勾我吧……」何木舟含糊道,微瞇着眼看向她,像是要把她锁在那方狭长的眼眸中,永远为他绽放。 他吮着她的下脣,右手一下又一下地摩娑着她的脸颊,热气蒸腾,他的吻开始不满足于纯粹的脣齿交合,他不知不觉地往下,沿着下巴、颈线、锁骨…… 太久没有这种亲密行为,苏有枝哪里抵得过这般疾风骤雨,她被吻得浑身发软,手指早已在情不自禁间插入他的发丝,蜷在他和沙发之间的狭窄空隙,无处可逃。 她宛如溺水者大口大口喘息着,抱着他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在肩头被咬出一声黏腻后,她才撑着零落的意志力道:「好了……好了……」 苏有枝面色潮红,眼里彷彿蕴着一汪水,看着特别可怜:「再这样下去,我也会感冒的。」 何木舟望着这样的她,突然笑出了声,他帮她把凌乱的领口整理好,将暴露在空气中的胸口及肩膀都隔绝回布料之中,然后紧紧抱着她:「枝枝,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身上的体温未散,苏有枝脑子发昏,一瞬间也有了发烧的错觉,她摸了摸他的脸颊:「你好烫,药效是不是还没发作。」 何木舟也发昏,但他不知道是发烧的缘故,还是苏有枝的缘故。 他蹭了蹭她的手心,像一隻大型犬那样跟主人贴贴,接着把脸埋回她的颈窝,就这么赖着不动。 「好累啊。」他抱怨了一句,字里行间却都是满足。 「累就去睡觉。」她敲了敲他的背,男人的脣擦过她颈侧,他便顺理成章地咬了一口,苏有枝「嘶」了一声,「你是狗吗?咬我嘴巴不够,还要咬我下巴、肩膀……」 「我是啊。」何木舟低低地笑,饜足似地汲取她身上的香气,「我不只要咬,我还要留下痕跡……」 「停!」苏有枝想到了刚刚身上的红痕,于是敲得更大力了,「停,别说了。」 「我就问一句是谁先勾引我的?」何木舟起身,把人给抱到自己的腿上,面对面道,「我原本想说我感冒发烧怕传染给你,所以就克制着不动你,结果呢?结果某些人自己蹭上来索吻,我这要是还不动,我还配叫做身心健全的男人吗?」 苏有枝自知理亏,可她的原意是一个小小的、撒娇的啄吻,而不是这种混乱疯狂又色慾的…… 算了,反正她也不讨厌,引火上身的终归是自己,怪谁呢? 最后苏有枝把何木舟赶去睡觉了,她瞅着他的睡顏,心想一个病患怎么还能有这么多力气来制裁她,男人真是可怕的生物。 她在房子里绕了一圈,确认是真的没有耳温枪这种基本配备后,她便出门到附近的卖场一趟,把耳温枪给买齐了,顺道採购一些生活用品和食材。 何木舟的家太空了,要什么没什么,真不知道平时都是怎么生活的。 回去之后她简单收拾了一下,最后进到何木舟的卧房,见他还在睡觉,便坐在他旁边安安静静地看手机。 直到一声铃响划破空气,不只吓到了苏有枝,还把睡梦中的某人给吵醒了。 苏有枝知道何木舟从学生时期起床气就重,她抱歉地瞥了他一眼,也没看来电显示,就这么慌忙地接通了。 一接起来,对面就是唐初弦那足以震碎天灵盖的惊声大吼── 「操枝枝我跟你说,何木舟那狗逼居然回来了!!!」 正和何木舟待在一起,甚至坐在他床上的苏有枝:「……」 / 枝枝索吻我真的,我作梦都想写这个画面,终于被我写到了……完全就是钓而不自知的代表……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何木舟好有福气…… 枝枝:我真的只是想撒娇,六年没处了我就想撒娇一下而已(委屈) 舟哥:不,你还想做别的(斩钉截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