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面前的男人,眼睛里火红一片,俊郎的面庞上,是铁青的戾气 在烛光下,影影绰绰,格外狰狞。 平日里,穿刺绣罩褂,手拿玉骨扇的隽秀之姿,荡然无存。 那张满布欲望和嫉妒的脸,仿佛被毒火淬炼过。 他狂暴地抽打着徐锦衣的奶子:“娇奴,人道你淫荡,我还不信,想着今日里只是增添些情致,却没料到, 你果真如此,在我身下婉转娇啼,心里想的倒是别的男子。” 他手中的蟒鞭没头没脑,在她身上招呼,一边怒道:“海清云的鸡巴香吗?越谦忍的大屌粗吗?还有我皇兄,你是不是也惦记上了?” “和我在一起,不甘不愿,爷破了你的处子之身,还以为你能心中有我,毕竟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可谁知道,你脑子里想的,心里念的,嘴里叫的,是别的男人。” 他已然气得失了理智,平日里谦谦公子的样貌都丢去一边,像个被扒掉伪装的凡夫走卒,突然将徐锦衣翻了个儿。 “爷想做的事,一直不敢,怕伤了你,今日里便放心大胆的去做,让你这颗不安份的心,想别的男人,这淫荡的身子却忘不了我。” 嫉妒使人发狂。 嫉妒变成毒瘤。 嫉妒自寻烦恼。 魏锦凰少时,被姐姐和哥哥还有爹爹的那些行为,刺激得差点发疯,若不是有诗文,有道德礼仪束缚,他早就变得放荡不羁了。 可他骨子里有魏家的血统,这个乱伦的家族,血液中本就有暴戾和肆虐的因子。 没有徐锦衣,也会有李锦衣或是王锦衣,诱发这份疯狂,只不过若是别人,都只是浅淡的,带着情趣的。 可她不一样。 她是亡国公主。 她身上已种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奇蛊。 她已被安排着,成为了权谋攻略的一枚棋子。 所以,他更加癫狂,这份癫狂也会不停蔓延。 “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这个屋子,是不是都是你心爱的甜点?” 魏金凰恶狠狠地说,稚嫩的脸变得阴邪,抓起娇奴的头发,迫使她仰脸看着这个房间。 由房间的温度,和她刚走的路程判断,这是个地下室。 里面点着许多鲛人油灯,大概二十步宽的正方形屋子里,虽然略显空旷,但四处放着刑具。 这许多刑具,她在海棠殿见过,都是调教性奴的。 可这屋子的当中,立着十字形刑架,还有各种木制的怪物品,她见也未见过。 这些东西,都在黯淡的烛光下,闪着黑幽幽的光,象无数个吞噬人心的怪物。 她吓得轻轻叫了一声:“啊,阿凰,这太可怕了。” “是不是兴奋了?”王爷说着,伸手向她大腿处摸去。 刚才的深深舌吻,以及这室内的性具,已经令她不能违背身体命令般的,涌出了许多淫水。 男人的手划过一线银丝,最后落在她嘴里。 “舔一舔你骚穴流出来的水,这是不是请柬?邀请我一尝花蕊。” 魏金凰毕竟咬文嚼墨许久,即便再释放自我,也带出了一丝儒雅。 可这份斯文混在凌虐中,更加令人窒息。 他说完,将徐锦衣扔在床上,走到旁边的桌椅边。 女子害怕,目不转睫地盯着他的行动。 书桌上有纸笔,他慢慢的研起墨来:“娇奴,今日里这淫水不够,等一会上了刑具,我便接半瓶子来磨墨。” 他欣赏着她迅速浮上的,既恶心又恐怖的神色,私自以为,那是太过于激动,变扭曲了。 墨研好后,他用狼毫蘸了黑黑的墨水,向徐锦衣走过来。 那狼毫聚而不散,笔尖如锋,显然是极昂贵的狼毛所制。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