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并不反驳。 过了半晌,云曦恍然大悟,他是做什么的?钦天监呀,专门负责观察天象,推算节气,制定立法的。 这样的人,严谨规整,怎么能说出荒诞不羁的话? 除非…他说的就是真相。 白茅仕望着云曦越瞪越大的眼睛:“你刚进来时,女帝星只有两颗大亮,你走入这星图,此星也亮了起来。” 他指着那颗最大最亮的星:“你有希望吞食另外两颗女帝星。” “为什么?”云曦茫然无措地问,只感觉天大地大,她最渺小,怎么可能被面前的男人定义为女帝?做梦一样。 她的思绪还飘飞在遥远的地方,跟不上白茅仕的节奏。 “如果任由那两颗女帝星壮大,整个靖国周边,都将大乱,至少要有两个皇帝死在他们手下,若那两个女子头脑不清,荒淫无道或是暴力成狂,未来将会血流成河。”白茅仕的眼神凌厉。 “听先生的意思,由我来消灭她们?”云曦觉得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她现什么身份? 小小的一介六公主教习,一个夫人而已,怎么可能成为女帝?怎么可能弑杀皇帝? 简直是把脏水往她头上泼。 “你必须相信,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白茅仕向前一步:“你若愿听我安排,我必助你荣登女帝,但你不能任意妄为。” 云曦甩开他,向房间外跑去。 她心慌意乱,对白茅仕的话,彻底乱了心神。 这叫什么事儿?难怪魏金麟要把她带入宫中,难怪他迟迟不与自己换好,莫非他早已得知这一切? 云曦越想越心寒,迷迷茫茫中,又走回了与小金子之前来过的假山。 假山的后面,有奇怪的声音,一个男人压抑着嗓音,带着野兽般的吼叫。 云曦听得出,那正是到达极限时的声音。 她从假山探出头,以为还是小金子,直到看清那男人时,才发现原是另外一个人。 那男人穿着红色臣服,黑色长裤稍微有些松卡,他面对花墙,脊背微微弓起,右手不知在弄什么。 云曦听到了细细的喘息,喘息中又夹着呻吟。 她以为这男人在哭。 难不成被人欺负了? 云曦刚想退出,却看清了对方下体的光景。 裤带早已解开,堪堪挂在胯骨上,一只手握着通红粗长的肉棒,剧烈地来回蠕动着。 那男人似乎用了很大力气,仿佛这并不是一件欢愉的事,而是惩罚和折磨。 云曦注意到,那男人手里还握着什么东西。 定睛看去,粉色绣花的…手帕。 她看着眼熟,正是她刚才遗失在这里的。 男人藏在手心里,包裹在可怕的柱身上,被揉搓的格外凄惨。 动作之间,指甲蹭到了性器顶端,低低喘息着,从牙齿挤出模糊的声音:“衣衣。” 云曦后退,踩到了草根。 男人惊恐地回头,那是一张熟悉的脸,熟悉的眼睛。 她也曾经朝思暮想过,也曾经在梦里千睁万睁,更是与此人偷过情,差点丧过命,后来又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肝肠寸断。 那人正是海青云。 云曦本想将此人从脑子里刨开,老死不相往来,尤其入宫后,更是再没机会见到他。 可此时相见,分外眼红。 男人的脑子混乱了,他沉溺于肮脏卑微的情欲想象,痛苦与自身败坏的道德,从而对外界感知不再敏锐,把草地上的动静当成了猫咪。 现在他知道错了,臆想中的徐锦衣就站在海棠花海里,怒目而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