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疯了么!疯了……!”许亦然歇斯底里的喊。 “开新闻发布会,告诉所有林家其实一分钱都没有,打林家打注意了都是白忙活,白忙活!”许亦然血糖低几乎要晕倒了。 柏家寜双手捂脸,就算是离婚了也依旧在林家源源不断的惊天骇浪中沉浮。 詹萍家里,詹妮煮了牛奶,做了放了蓝莓果的华夫饼。 “和徐筱悠有什么关系?”马老头划手机说。 “哈哈!终于有突破口了!”詹萍乐的手舞足蹈,转身去卧室拉出一个老木箱子。 “老哥老姐搭把手。” “这是什么东西。”芳老太帮着一起托,当真沉的很。 “这是祖我家传下来的江湖秘籍,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各路英雄豪杰,邪道妖魔的底细都清清楚楚。” “哎呦呦……”马老头好不惊讶,“各家各有传家宝,厉害厉害!” “破家值万贯,父亲的东西,一张纸都是值钱的。”詹萍皱纹里都是骄傲。 三人席地而坐,开始翻阅。 “人情世故里有人间的所有秘密,拿捏住人性就拿捏了整个世界。”詹萍眉飞色舞。 芳老太和马老头终于放松下来,像在一个寻常的下午吃寻常的下午茶。 “哈哈哈,你一定帮太太处理过不少外面的野花野草吧。”马老头笑的一脸诡谲, 詹萍鼻子哼气不置可否。 “哎呀!马克会不会是老爷的私生子啊!”芳老太惊呼。 三人同时怔了一下。 “马克是徐筱悠和老爷得私生子!”芳老太言语肯定,彷佛已经洞悉了一切。 詹萍手伸到箱子深处翻,“私生子有可能,但是徐筱悠应该没可能,老爷不喜欢时尚油花子。” “他不会是想来分钱的吧!可是……” 芳老太极速甩了一个眼神,马老头转换话题方向,“也不用绑架小初啊,可以直接谈嘛!” 只见詹萍拽出来一个绑着绳子的牛皮厚本子,“泽枫走了之后,林老先生确实老实了几年。” “嘁!”芳老太气愤中夹杂着一丝兴奋。 “马克多大!”詹萍惊后觉问。 “嗯……大概比小初小几岁,比那个小秘书大一些。”芳老太说。 “那就是二十七八九,三十一二岁?”詹萍掐指念叨,“泽枫死之前!” “哼……泽枫的意外怕不是他老子的报应!”芳老太瞬间气不打一出来。 “唉……泽枫真是可惜了,温润英俊的富家公子哥。打着灯笼也再难找了。”詹萍说。 “到底留下了血脉,小萩那孩子也还不错。”马老头说。 “老头子像泽枫那么大大时候已经发达了。” “令尊是什么时候跟林老头子的。”芳老太问詹萍。 “哎呀,我父亲当初可没想到他老板命那么硬把几个秘书都熬死了,他还活着!” “就属乌龟王八蛋活的时间长!”芳老太说。 三人一起嘿嘿嘿笑起来。 詹妮趴在门外听,聊的挺开心啊,还笑起来了。 “死了还祸害子孙,老话说的一点没错,后代命运多舛就算祖坟的风水不对。”马老头说。 “哼,掘开了好好挖挖老底,没埋好就帮他再埋埋。”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