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也被杜绝了,我看着后续没有家教工作再接受我,我想我应该是被举报了。 我觉得我没有错,也没有可惜失去了工作的机会。 只不过我倒头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直接找司柏昱说明比赛合作的事情了,他也没为难我,我们就顺利成了临时小组组员。 哪怕一开始我俩之间很尴尬,商讨项目时效率很低,还是我暂时把对他的不喜暂时放下后,两人之间合作好了很多。 甚至有时候当我过于投入比赛项目时,司柏昱被我拉着讨论和忙碌到半夜。 而在不算短暂的合作中,我展现了我的暴脾气和足够强大对新知识的接纳和输出能力,司柏昱每被我喷一次,他就好脾气的接受,反倒是我对学习强烈的热情和优秀的输出偶尔会让他露出来惊讶和惊艳交炽的神色。 比赛进行时,我叼着一跟棒棒糖淡定地展示结果,看着他有点紧绷的状态,我随手就给他一根。 这是为数不多地我和他非常和谐的相处了。 司柏昱面色有点讶异,看上去对糖果没有一丁点渴望。可是我的手那样就那样举着,漂亮的糖果就是我最大的善意。 我懒洋洋地抬起脸看着他,难得和善的开口。 “糖果可以让你平静一点。” 他看着我,我们的前面是认真工作的评委,旁边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台下还有很多的观众,旁边环境乱糟糟的。我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轻松吃着糖,还向她发出了吗吃糖邀请有一种好像已经拿到冠军的轻松。 他犹豫着,没有立马接过去,他的视线轻轻的落在我的的脸上又去看那颗糖。 我看请他吃个糖都那么拧巴,不爽的刚要把糖从新放回口袋,他就用他那漂亮白皙的手抢也似的扫走我手心漂亮的透明色纸包裹的糖果。 他稍凉的指尖轻轻略过温热掌心肌肤的时候,我们两个都短暂的愣了一下。 糖果是酸奶味儿的,吃起来有一开始点酸,不过适应之后就是酸酸甜甜的,咬开后有酸奶流心的设计深得我的喜爱。 他深色如常的把糖果含入嘴中,眉毛好像比刚才皱的更紧了。司柏昱冷冷淡淡的脸上不合时宜的被糖果顶的鼓出来一块,我噗嗤笑出声来,司柏昱吃糖跟吃药一样。 他疑惑的看着我,棒棒糖的形状从右脸滚到了左脸。 比赛结果正如司柏昱所说是第一,司柏昱一直冷淡地脸上知道这个结后罕见的有所波动,他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 我看着周边拥挤的人群,已经有记者伺机而动了,?帅气的司柏昱明显更吸引人,看他是主要被采访人,而我转身就趁机跑路了。 后来在电视上看到司柏昱得体大方地在镜头前分享他的比赛心得,说着感谢他靠谱的队友,嘴角若隐若现的有着微笑,看上去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却有着谦虚的修养,记者们都露出了艳慕且大为欣赏的目光。 我心里骂着虚伪,换了个频道。 比赛的奖金司柏昱没有要全部给我了,我心安理得地收下,他那么有钱拿着也没用。 而比赛一结束,我重新变成了对他恶意满满的样子,他至今没有解释为什么上一次比赛结束说的话那么阴阳怪气,而这次团队合作,客观的说还是我做的付出比较多,他提供了构思而我很快就把进度做完了,比赛所做的项目很费时间,司大忙人在场的时间还是有点不够看的,为了更加尽善尽美,甚至完善了他所做的部分。 不过他上次比赛不屑我的样子历历在目,我不可能看他顺眼的。 偶尔看到在学校见到他就当成不认识的空气,在校期间但凡考第一,我就会恶意满满的给他打招呼告诉他这件事。 他永远都是排在我下面的第二名。 看着一开始稍有缓和的脸色也变成了最初对我冷冰冰的样子,视我如空气我就知道因为比赛建立起的脆弱友谊就这样被我掐死在摇篮里。 总之就是这样结仇了吧,不过最令我忌惮的就是他在学校时间不长,不知道他如果像我一样学习时间长一点会不会还是第二,所以每次面对他这个对手我还是打起精神认真对待。 我看着他拉着我去森林A区走的很快,虽然他说出顾酩两字让我警惕,不过一直拉着我的手腕还是很痛,我腾出另一只首用力掐他,他总算松手。 他向我抛了一个冰冷的眼刀,我揉着自己的手腕浑不在意。 就是因为总是遇不上正常的帅哥,所以在这个年龄段才会很难像别的女生一样花痴。 我的思绪无限的发散,一边走一边饿得难受,糖也吃完了。 总算到了A区,我催司柏昱赶紧说究竟怎么了。 “我昨天看监控,看到你和顾酩了。” “什么?”我表现的很震惊,仿佛听不懂他说的话似的,但是我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心里咒骂着顾酩这个神经病变态,只要他在的地方霉运就如影相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