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冷汗,抖着腿不敢呻吟,咬住自己的衣摆哆嗦着小泄一回。她以为自己是尿了,红着眼睛羞得要哭,嘉羿却坏笑着说她是个宝贝,又捏着她的小腿,俯下身去亲…… 光天化日之下,光是想想就面红耳赤。芝妍嗫嚅着,眼眸水润润的,对上嘉翎探究的关切视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良久懊恼地捂着脸,很轻地叹了口气。 真是个呆瓜! 她绾了发,戴两枚精细的银鎏金发夹,察觉到鬓角有碎发散落,侧身理了理,正好避开嘉翎的眼神。洋裙领口紧窄,她玲珑有致的身段随着抬臂的动作突显,魏嘉翎呼吸一滞,连忙偏过脑袋,眼睛却忍不住转了回来,竟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红了耳根。 这样纤细的腰肢,他摸过;这样甜香的气味,他嗅过。还记得那夜么?月色倾泻一地,芝妍错把他当做嘉羿,被他按在怀里。她的脸颊紧贴在他胸膛,细弯眉微微蹙起,就连生气的表情都是可爱灵动的。如果她挣扎的弧度再大些,一定会发现,魏嘉翎这个小人,可耻地对着自己的姐姐、弟弟的媳妇,硬了鸡巴。 那天他在外应酬,喝多了酒,满脑子都是盛芝妍。十六岁时穿白布衫的姑娘跟在他身后闹游行,二十一岁这年戴着花冠成为了他弟弟的新娘。他们的婚礼相当隆重,芝妍文静秀气了不少,温顺地站在嘉羿身畔。魏嘉翎却连露面的资格都没有——他很早就回了申城,但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遮掩行踪。 其实细想起来,少年时他们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也不过手牵手。嘉羿以为他们在偷偷交往,嘉翎从不反驳——这是他的一点小心思。很多年后嘉翎尝到了被弟弟反击的苦头,家书里写“新交了好友”,嘉羿扭曲了意思,误导芝妍以为是女朋友。 回过神来,魏嘉翎已经站在了法南路24号门口,他也只敢借着酒意来看上一眼。为什么魏嘉羿可以娶她呢?凭什么魏嘉羿可以娶她呢?夜里隔着一扇门板,嘉翎病态地将耳朵贴近,屋内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经久不息,他坐在地上揉鸡巴,咬着衬衫领带射了叁回。晨光熹微之时被嘉羿一脚踹醒,他穿着皱巴巴的西裤,收敛所有锋芒,换上一副无害模样—— 没关系,他其实并不在意盛芝妍丈夫是谁。 因为从这一夜起,他打定主意,一定要留在她的身边。 ———— 担心芝妍觉得不自在,嘉羿转了个话题,看荷花开得好,问能不能摘两朵。船娘一口吴侬软语轻清柔美,“勿要紧个,吾帮侬?” 嘉翎摇摇头,瞅准时机准备自己动手。船娘递给他一根短杆子,示意把花勾过来再摘,他会错了意,以为是要伸手够一把,便半站起来折花枝—— “嘉翎!” 小舟摇摇摆摆,经验丰富的船娘迅速撑杆稳住局势,可惜无济于事。船底朝天的刹那间,魏嘉翎噗通掉下水,芝妍尖叫一声,紧接着就轮到了她。 湖水不知有多深,漫过鼻腔压迫心脏,芝妍试图挣扎,手脚却像雕塑一样凝固下来。世界变得异常安静。 这边的动静闹得不小,岸上两个正抽烟的男人瞧见水里扑腾的一抹黄,肝胆俱裂地骂了声脏话,飞快跳下水救人。如果芝妍记性好的话,一定会认出领头的男人——那是霍敛的副官,她曾见过几次。 ———— 尒説 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