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提及他的性情每每都赞一句敦厚温和。所以闻听他要夜里来与自己谈心时,毫无戒心。 但凡稍加揣测,一个新帝,一个帝根本不放在眼里的摆设太后,帝还比太后年长四岁,二人谈心,能谈什么正经心? 她怒而抓挠起他的背来,由于她从不留指甲,更是无济于事。倒是误挠到他背上的残疤时,他多少有点痛痒的感受。 这回符胜乖觉了,不再被她高潮时紧紧吸绞就缴械,宁肯将操弄放缓片时,直待她泄了好几回身才再次在她体内释放出来。 乏累之下,她眼神涣散起来,干脆阖了眸,放空心神,想着就这样睡去,或终可自今夜解脱。 知道心疼她,符胜再次依依不舍地将肉物自她体内抽离,将她放平到寝榻上,拉过迭放在一旁银蓝缎面的锦被,她身子太美,他没舍得立马给她盖全,先拉过被角盖住她泛起凉意的胸口,视线往下逡巡,越过盈盈一握的腰枝留恋地停滞在花穴处。 本就生得妖冶,经霖雨两番滋灌,肿得艳红的穴口并前端浓黑的耻毛,都湿淋淋的,糊着大股浊白。 以后还想插她。想在没有任何人知晓的时候,按着她插个没完。还想在她寝殿以外的地方,在光亮的天穹下清清楚楚地看到她每一寸肌肤时插她,在落雨的檐下雨声伴着身下的水声插她,在自己的寝宫宽大无比的龙床上,甚至想在自己打过仗的塞外在腥风微苦的野林中,各种所在。 又恍然思及,若能在颠簸的马背上像方才那样抱着她插,定销魂百倍。 这种种淫思,目下都实现不得,但胯下畜生还是再度梆硬起来了。 他迟迟不给萧灜把衾被盖好,她翻了个身自行钻到被中,趴伏在锦被中双目紧阖。 他跟到衾被中,想把她翻过身来,她睡她的自己操自己的,应该互不影响吧。 然而忽地定睛一看,又是动了动聪明的小脑瓜后,这般,从后面,也可以进去呐,而且似乎更便利些。 趁萧灜惫懒,他双腿分开跪她身后,抬起她的臀,挺腰将肉物送入穴中,浸着湿乎乎的蜜水直愣愣就捅了个尽根,险没卡到宫口处。 萧灜将将要睡着,被他这一下顶得惊醒,重重喘了一口气,手紧紧抓住身前锦褥。 “你……” “阿灜你睡你的,朕插朕的。” 他一面继续顶胯,一面伏身吻咬在她颈侧,激起阵阵酥麻。 她他妈也不想奉陪,但是,“你,你觉得你这插法,我睡得着么?” “那……阿灜便陪朕彻夜不眠吧。” 到后来,记不清又被他弄了几次,她昏了过去。 之后不久,他终于也消停了,肉茎就埋在她体内,搂着她阖了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