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随后诚恳评价说:“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 “难怪泡到了张嫣。” “你和她什么时候好上的?”粉色棉花糖问。 “雷呀?我和雷好上了?”他诧异反问。 “少他么的装,你敢和她好,不敢承认?” 但凌羽搜肠刮肚也不知道谁叫张嫣,何况就算好上了也是他们之间的私事,关这几只花孔雀什么事?他一时间怒气上头,挣扎起来,“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放开我。” 蓝色棉花糖是张嫣的头号粉丝,以为他承认了,上来对凌羽的肚子来了一记重拳,“你们到那一步了?你是不是拉她手了?” “哪能就拉手呀,说不定连嘴都亲过了。”有人补充说。 鸡毛掸子二号,把胳膊搭在凌羽肩头,猥琐一笑,“哎兄弟,张嫣的滋味不错吧。” 凌羽哪受过这种待遇,肚子像是吞了铁块,又酸又疼,他心里堵的气越烧越旺,快炸开了,朝着蓝色棉花糖飞起一脚,咆哮说:“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根本不认识她。” 但他的胳膊被牢牢架住,这攻势半路就弱下来,反而是他自己大腿上被生踢了一脚,疼得蹲在地上,头脑发昏。 少年时期的恶往往有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张狂,他们对这个世界知之甚少,所以无所畏惧,一旦心中的郁气有了出口,就会对那可怜的眼中钉,施以最残酷的惩罚,拳头耳光就是具象的刑具。 凌羽被狠狠揍了几拳,他摸摸自己的下巴,肿起一层来,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应该是嘴唇被牙绽破了。 就以为他今天是躲不过这场飞来横祸之时,个子矮小的政教处陈主任,气势汹汹地带着学校里的保安堵在巷子口。凌羽看着他,觉得平时絮絮叨叨的陈主任高大极了,简直是身披霞光的观音菩萨。 “你们哪个学校的?天天鬼迷日眼的不好好念书,就知道招猫逗狗欺负同学。”他单手叉腰指着那几个小流氓说。 鸡毛掸子一号急了,“老头儿,你特么给老子闪远点儿,小心连你一起收拾。” 因为一中的学生都是些乖孩子,陈主任还没被这么不客气地顶撞过,当场头发都要被气得站起来了。 他才四十出头,怎么就变成老头了?今天必须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要不出了社会还了得? “走,跟我去派出所,今天得替你们爸妈好好管教管教。” 到底他们是没发育完全,比不上身强体壮的保安们,叁两下就被制住,疼得直咧嘴。 江楚茵给陈主任指了凌羽所在的地方之后就默默溜了。炸串刚刚做好,她特意拿了厚塑料袋,里外叁层裹好,小心地塞进了书包。学校不让他们在后门买小吃,被逮住不仅要扣分还要通报批评,幸好陈主任现在没心思计较这些,带着伤患凌羽和四个小流氓去了派出所。 她则拉着朋友的小手?,边走边吃,惬意地回了家。 这场事情解决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那四人是五中的学生,都是些混吃混喝不干正事的二世祖,班主任拿他们没办法,叫家长也只叫来几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父母都不在身边。 最后只是批评教育了事,每个人假模假式地向凌羽道了歉,但他们还是压不住心里的好奇,“你到底和张嫣好没好?” 刚才被他们一打岔,陈主任暂时忽略了这场争端的矛头,竟然还有交往过密这回事,他一双锐利的小眼睛盯着凌羽问:“张嫣就是高二5班的那位女同学吧,你们是不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