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荷,又有人开着车来看病了。”秀水屯,夏雨荷的诊所之外,有闲着站街的妇女,提醒正在忙碌的夏雨荷。 “啊?好的,让他继续排队就是了。”夏雨荷头也不抬,继续忙碌。 “是一辆大众轿车啊!也不象太有钱的人。” “可不是?如今咱们秀水屯都能办车展了,大众车就是最便宜的那种了。” “象是帕萨特哎。” “应该就是帕萨特。” 村民们正在议论的时候,陈二蛋把车停在了路边,推开车门:“哎哟?乡亲们好啊。” “哇!陈村长!你这么长时间,都去干啥了啊?” “陈村长回来了!” “陈村长,这都开春了,大伙正准备去侍弄果树呢,你回来了就好啊。” “可不是?大伙都盼着你回来,能让咱们的果树提升品质哪。” 刚刚下车的陈二蛋,被乡亲们给围住了。 陈二蛋咧开大嘴笑着:“哎,我去省城有事,这不是回来了嘛,大家有事慢慢再聊哈,我先回家。” “哎?陈村长,金老大的兄弟——金老二回来了,你知道不?” “是啊,金老二这小子可厉害了!当年犯了案,现在又没事人一样的回来了。” 陈二蛋根本就没有在意,向夏雨荷的诊所走去。 外面的动静太大,正在为病人扎吊瓶的夏雨荷,当然也听到了,回头一看,果然陈二蛋已经傻笑着站在了门口! “啊?二蛋,你……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夏雨荷骤然看到他,声音有些发颤。 “夏雨荷,我这针还没扎上呢!药水都流到地上了。”躺在那里等候扎针的一个乡亲,笑着提醒,“你们姐弟两个,扎完针再说话也不晚哪。” “啊?哦哦。”夏雨荷俏脸一红,连忙转过身来,继续扎针,但由于心情太过于激动,往日一针就能扎上,今天竟然连扎了三次,还是没能扎上。 “夏雨荷,你这是把我的胳膊,当成鞋底子了吧?”那乡亲疼得呲牙咧嘴,还在开玩笑。 夏雨荷苦笑:“呃,对不起,我再扎一次。” 陈二蛋已经站到了夏雨荷身边:“姐,这诊所怎么还是你在开啊?养殖场那边你没有去管理啊?” “啊?我去了啊,我……乡亲们有需求,这诊所关不了啊。”夏雨荷心慌不已,不知怎么地,陈二蛋一回来,她的心就彻底地乱了。 被扎针的那个乡亲,向陈二蛋一吡牙,“陈村长,夏场长这可是抽时间给乡亲们治病哪,而且看病只收药的成本费,大伙都很感激她呢。” 好不容易,这针终于扎上了,夏雨荷又忙了十几分钟,这才跟着陈二蛋来到了小院之中的陈二蛋的房间:“看见没?你的房间,我一直每天都帮你收拾着呢。” 陈二蛋看着整洁的房间,感慨地吁了一口气:“姐,你已经是养殖场的场长了,以后这诊所的事,最好还是换别人吧。” “嗯,我知道了。”夏雨荷觉得陈二蛋对自已特别关心,心中一暖,忍不住痴痴地看着陈二蛋,“你……瘦了。是不是在省城不顺利?” 陈二蛋摇摇头:“省城啊,特顺利。姐,你过来一下。” “干啥?”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