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阳光太大,晃得江还睁不开眼睛,行李在脚边,脑海里却又不自觉回想起刚才的场景。 那个男人搂了裴烟的腰……. 肩膀被一只手搭上,江还不明就里地扭头。 “烟...” 是卫南。 江还收拾地笑容碎在脸上,如同玻璃一样裂开,他凝着卫南嘲讽的脸,还没出声,后脑勺一疼昏死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就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头被人踩着,脸陷入到泥土里。 卫南坐在凳子上,扶着脑袋盯着他,“怎么不狂了?” 朝后摆了摆手,一大堆人蜂拥而上,对着地上的江还拳打脚踢。 卫南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不屑地瞥了一眼地上的江还,从人群的缝隙中见他弓着腰窝在地上,手里好像攥着什么一样。 “别打了,给我把他手掰开。” 江还被打得一只眼睛都肿起来眯成一条缝,嘴里血腥味混着土腥味,两叁个人拉扯着他的手想掰开。 “手劲还挺大。” 卫南不耐烦地让围着的人闪开,走到江还身前,蹭亮的皮鞋踩在江还的拳头上转了转,胸针的宝石快要嵌进肉里。 江还痛得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位了,耳边只有嗡嗡声,他像爬起来,却没有力气。 手臂好像被打断了啊…….. 慌乱的脚步声忽远忽近的,手上的力道也突然一松。 江还脱力趴在地上,直到下巴被人勾起来。 “你叫江还?” 江还咳嗽了两声,脑袋上全是血,他想抬头看看说话的人,两眼一黑,失去了全部意识 五年后。 裴烟端着香槟和赵多多耳语,“你说傅家开这个宴什么意思?” “这你都不知道?听说傅家有个一直在国外读书的继承人,好像前两天回国了。”赵多多环顾四周,继续说道:“你看看这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说开这个宴什么意思?” 裴烟抿了一口酒,手拽着裙子的一角打算去外头透口气,花园里一个人都没有,中间还有一个秋千,玩心一下大起,于是乎坐了上去。 背后传来脚步声,裴烟还没回头,一双手就落在自己的肩头,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坐稳了。” 秋千晃的幅度不大,身后的人传来木质的香水味,裴烟手中的酒荡起小小的波纹,她好奇的扭过头,是一个英俊的男人。 可惜。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