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寻找自我不一定能带来快乐? “哇哦”,盛洵被这个问题惊到,“这真的…是个问题”。 他从小在澳洲的中产社区长大,生活基本围绕着上学、运动和家庭聚会展开,是个一直都很快乐的男生。他的快乐很充沛,不需要外力催化,所以不知道怎么开解一个不快乐的人。 “有没有可能,你的这个寻找,并不一定需要知道终点?”盛洵说这些话有点吃力,他的中文没有好到这个程度,“比如说,会不会追寻路上的某个停留,就算找到了自己?” “那就真的太可怕了…”,赵一如看他认真的样子,破涕为笑,“我恰好是那种知道答案才安心的人”。 “我支持你多试一试,排除掉一些错误答案也不错啊”,盛洵也从严肃中缓过来,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你实在太沉迷于工作了”。 “那你觉得我还可以沉迷些什么?” “我怎么样?” 赵一如看他笑容敛去,现在严肃坦诚地看着她。他的眼神比孟笃安热烈,卷着不安分的洋流。 她抬头迎上他的嘴唇,毫不退缩地献出自己的舌头,也触碰到他柔软的舌尖。 男人身上的情欲喷薄而出,一把抚住她的后背,把她向自己拉近。 他的身体蓬勃温暖,不同于孟笃安刻意为之的精壮,他的肌肉没有那么线条分明,而是浑然天成的结实肉体,包裹着一副年轻的骨架。 他的手很快游走到她双腿间,拨开内裤,她的湿润很明显给了他鼓励。他轻巧地探入、拇指轻捻她的肉珠,赵一如发出沉沉一声闷哼。 她太久没有被男人插入了,哪怕只是一根、后来变成两根的手指,人类的体温在她密道内游走,总能勾起她阵阵酥麻。 盛洵察觉到她的敏感,下身也被她的抚摸逗弄得胀痛。他迅速从口袋里翻出一个安全套,单手熟练地戴上。 “我猜世上没几个男人,能在这种情况下随身拿出套来”,她不禁要为眼前的画面喝彩,“你什么时候买的?” “你去和唐小姐聊天的时候”,盛洵不以为意地回答,另一只手从她身体里撤出,扶住肉棒准备进入。 不得不说,“唐小姐”叁个字让赵一如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这是盛洵感受到的。 但是她表情依旧,调整好姿势,坐在了盛洵的身上。 虽然正在进入她身体的是盛洵,但她还是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孟笃安。 这不是孟笃安喜欢的姿势,除了她刚刚丧母过于悲伤的那一次,他们几乎没试过这个姿势。但是盛洵似乎很喜欢,他仰望着身上女人笑中带泪的眼,温柔脱去她的上衣,轻抚她的乳晕。 完全坐定的时候,赵一如能感觉到宫颈被什么东西重重抵住。她本来就是不介意性爱略带痛感的人,没有多想,就示意盛洵耸动。 盛洵动的第一下,一股强烈的闷痛从下腹传来。她觉得可能是久疏战阵,有些不适应也算正常。 但是当盛洵调整好状态,开始着力研磨时,那闷痛突然放大,而且延绵不绝。小腹如同有器官坠落,掩盖了肉壁被摩擦的快感,直至荡然无存。 她不想认输:她既不干涩,也不在特殊时期,没有道理会这么痛。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第一次尝试别的男人就半途而废?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年轻的肉棒还在她体内探索,她的闷哼逐渐变成忍耐的沉吟,额头开始有汗留下,表情也不再是享受。 最后还是盛洵先停下了。 “没关系的,我们可以换个姿势”,她被他放在沙发上躺下时,还不想让他抽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