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江为止狠狠掰开女子那早已被淫液沾得湿淋淋的臀瓣,毫不客气地狠狠挺身入了进去。 似是满身空虚被人瞬间填满,那女子竟是兴奋地浑身发颤,不住地高声浪叫道:“好爽…唔…江公子你肏得奴家好爽……” “呵,”江为止冷笑一声,一把将那不停发骚的女子翻过身来按在浴桶边,双手掐住她的腰便从背后狠狠地贯穿了他。精壮有力的腰身一次又一次粗暴地撞进身前女子娇嫩的花穴中,宛如打桩一般,毫不怜惜地将他那粗壮的欲龙给送进狭窄甬道的最深处。 在这般强力的撞击下,那勉强能容纳得下两人的浴桶一时间竟是水花飞溅,不停升腾起的雾气宛如轻纱般,便这么暧昧地缠绕在了两人中间。 那被人按住腰身狠狠肏干的女子此刻早已抛弃了神智,竟是一边颤抖着掰开自己的臀瓣,一边连连呻吟着。 “唔……就是这样……好深……” “肏得奴家好爽……好喜欢……” “啊……就是这里……要…要去了……” 身前女子的背脊不住颤抖着,下身花穴更是不停喷溅着淫液。感受着体内那一波波不停涌上头顶的快感,江为止只觉得下身积聚的欲望愈发汹涌。他忍不住死死抓住身前女子柔软的纤腰,再一次疯狂地肏干起来。 直到又狠狠抽插了几十次,他这才精关一松,颤抖着将那不停喷射的浓精给送进了女子娇嫩的花穴深处。他抚摸着身前女子那单薄的背脊,重重喘息道:“……这下可治好你的骚病了?” 下一瞬,那女子转过头来,却忽然变成了那张他又爱又恨的绝美容颜。那小辣椒脸上满是勾魂夺魄的媚意,脆生生道:“江公子……可喜欢肏奴家吗?” “啊——” 江为止瞬间被吓出一身冷汗,惊惶抬眸间才发现,自己竟是不知何时倚着身旁的树干睡着了。抚摸着胯间那片微凉的潮湿,他只觉得今日的自己简直是丢人到家了。先是因着不小心看见了别人的身子而忍不住做了春梦,随后更是因为那春梦中女人的脸而被直接吓醒。 想到那玩弄完他的感情便无情转身就走的坏女人……江为止有些丧气地给自己施了一个净身咒,随即便呆呆地凝望着头顶的夜空,竟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第二日天光熹微,云缥缈走出洞口时,见到的便是他这副一夜未眠萎靡不振的样子。她眉头微挑,毫不客气道:“你昨夜做贼去了?向来风度翩翩的江公子竟也有这般颓靡的时候?” 可江为止似乎并没有心思理会她话中的揶揄,只是低着头闷闷地“嗯”了一声。随后他似乎忽然想起了些什么,略带踌躇道:“森林狼向来最是记仇,昨日一击死伤惨重,它们定不会善罢甘休……不知仙子可愿同行?这样就算它们合力追击,我们至少还有一战之力。” 云缥缈闻言垂下眼眸,细细思索起来。其实江为止说的没错,森林狼十分团结又最是记仇,一旦惹怒它们,那便是千里追击不死不休。其实她也知眼下只有合作才是摆脱困局的最好出路,只是…… 望着眼前那张风流多情的面容,云缥缈不禁在心中惋惜地轻叹起来。 唉,左右在这秘境中她也伤不了江为止的性命,倒不如跟在他身边见机行事。若到时真能趁乱添把火……那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她瞬间抬头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连连点头道:“好啊。” 顺着洞口向外不停进发,云缥缈只觉得周遭环境越来越暗,身旁那一片片高耸入云的枝桠竟将头顶灿烂的艳阳都给遮挡得只能落下些许稀疏的光。感受着周围那愈发潮湿的空气,云缥缈忍不住紧紧皱起了眉头。 本能的危机感促使她停下脚步,此刻心头那股不安的预感宛如擂鼓般不停重重捶打着她的心脏。她转过头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