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把两罐都开了,递给她一罐,另一罐被他捏在手里灌入喉,他喝得急,只有他自己知道,是想企图浇灭快脱缰的欲望。 黎舒只喝了一口,就回房间洗澡了。站在水流下方,她闭着眼任水流经她的肌肤,脑子里不受控的都是林诵刚刚喝酒的样子。 她没见过他喝酒,还不知道他会喝。明明只是最简单直接的灌入喉中,却有一种独属于他的性感。不能否认,林诵长得很不错,刚刚站在沙发前,天花板上的灯光滑过他的侧脸,像给轮廓镀上一层金光,仰头喝酒时喉结不断滚动,如一颗诱人的果实引得人想咬一口。抓着啤酒罐的手干净修长,指甲修得平整,用力时微微有青筋冒出,这样的手,摸在哪个地方应该都会很舒服。 热水沾湿了黎舒的唇,但她仍觉得嘴唇发干,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伸手往下,摸到一点黏腻,她想了想,经期快到了,难怪会有这种感觉。她脸有些热,但她明确知道,不是因为热腾腾的水汽,而是因为林诵。她承认,自己对林诵有了欲望,但她更想知道,林诵对自己也会有吗? 穿着睡裙走到客厅,林诵坐在沙发上,脸上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就这酒量?逞什么能?黎舒暗自发笑。 她直接坐在他身边,林诵转头看她只穿了薄薄的睡裙,两条大腿露在外面,皱起眉问:“穿这么少不冷吗?” 黎舒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又很快摆出笑得天真的表情,抬起一条腿轻轻架在林诵的大腿上,小腿垂落在他胯间晃了晃,眨着一双看着无辜的眼,说:“不冷,我穿棉拖鞋啦,你上次寄给我的,好看吗?” 林诵垂眸看向她又白又长的腿,晃得他心也跟着荡漾,脚上套着的棉拖鞋是这几天降温他怕她冷,给她买的小熊拖鞋。她用前脚掌轻轻勾住它,又避免不了随动作摇摇欲坠。款式是他挑的,她还问好不好看,问的到底是鞋,还是人? 林诵稍稍抬了下大腿,脚掌上的鞋勾不住了,坠落到地上“啪”的一声,连同林诵的所有忍耐和理智,都被重重摔在地上,成了一摊碎片。 “好看。”他声音都变得沙哑,盯着她的脸,黎舒看到他眼底藏着从未见过的陌生情欲。 他伸手握住她的足掌,顺着脚踝滑到她小腿和大腿下方相连的关节处,捏了一把,软嫩的触感舒服得他眯了眼睛。 黎舒的心也开始扑通扑通狂跳了,浑身酥麻麻的,就想往他身上贴。管它什么“青梅竹马”“友情万岁”,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她喜欢享受当下,她也知道自己光是被林诵此时此刻的眼神盯着,就已经湿了。她顺势双手反撑着沙发,踢了拖鞋,将另一条腿也横搭上去,歪着头看他。 林诵也不想再等了,许是酒精作祟,也许是积攒已久的欲望被她轻轻一勾就泄了出来,“坐怀不乱”这个词用在黎舒跟他身上就是一道无解的命题。 他将手伸进她的大腿内侧,掐了一把,白皙的皮肤就立刻变成粉红,再往里探,在被睡裙遮住的地方,碰到了她的内裤边。 抬眼看她咬着唇,盯着那处,双腿并拢将他的手夹紧。刚洗完澡的温热肌肤与他冰凉的手形成鲜明的温差感,黎舒倒吸了一口冷气,双腿在他手上蹭了蹭。 林诵空出的那只手扣住她撑在沙发上的手背,重迭交握,附身贴在她脖颈,鼻尖讨好似的蹭了下她的锁骨,在她耳边喃喃低语:“黎舒,我不值得你的信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