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饱满的乳房从他的掌下露出乳肉,嫣红的茱萸仿若落在雪地中的红梅,娇艳欲滴。 谢锦加重顶弄,软穴被肏出黏腻的水声,酸慰感不断累积,撞得何语有点站不住。 发现何语在往下滑,他握住少女纤细的腰肢,陡然加速,囊袋拍打臀肉,撞得又重又狠,菇头一下下压在微微开阖的宫口,“要进去了小姐。”谢锦说着捂住了何语的嘴巴。 膨胀的菇头挤开紧窄的小口,塞进了小小的宫苞中,何语发出一声哀鸣,好在有肚兜和谢锦双重保险,否则一定会泄露出去。 酸麻和快感让何语打颤,谢锦的停顿让她难耐得发疯,快点动起来啊!她不能说话,只能发出不明所以的呜咽,谢锦以为她疼,性器不敢乱动,只是抱着她轻晃。 何语那个一难耐就流口水的毛病又犯了,藕粉色的肚兜被口水浸透,湿意漫延到了谢锦的手心,他不敢对着娇嫩的子宫猛肏,只是慢慢磨,这比暴力还来得及难以忍受,何语软成一滩捞也捞不起来的水,任他磋磨。 终于在何语高潮两次之后,谢锦按惯例问道:“可以射吗小姐?” 何语顶着被操蒙了的脑袋不住的点头,激烈的冲刺后谢锦抵在最深处射出了精液,何语被烫得抽搐不止,脑海一片空白,甬道中的媚肉试图缩起褶皱抵御浓精的浇灌,又被还没有软下去的肉棒按住,被动承受剧烈的快感。 谢锦插在穴里将她转过来,引得何语又是泪水涟涟,小小泄了一波,谢锦心满意足的抱着人上了床榻。 一夜酣畅,早上何语醒来时穴里还插着谢锦的性器,没想到射了叁回这会儿还能硬挺挺的撑着她,她揉了揉自己微鼓的小腹,里面有男人的性器、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她蹭了蹭腿,淫靡的处境让她有起了反应。 她想扯开搂着腰的手,假寐的谢锦装作未醒,抱着不松手,甚至抬腿压住何语,将性器往里送了送。 无奈,何语只能去拍埋在她颈窝的脑袋,“谢锦起来了。” 谢锦睡意朦胧的咬住面前的耳朵,又吮又舔勾引着问:“小姐还要吗?” 何语都等不及看看天色,就屈服在男色之下。谢锦就着黏腻的浊液一次又一次挺进她体内,一大早的,何语又受了一波精液。 谢锦看出何语的反常,所以想用性爱消解她的不安,浴桶中负责清洗的谢锦依然不放过何语,长指埋在花穴中不停的挑逗,将少女压在桶壁上吮吻。 何语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大有一种将自己弄死在这里的气势。 “小姐,夫人说要一同用午饭。”芳草在催了。 不用都知道,陈凛知这下子要问秦讼、秦诀的事儿了,说不定就会问起她睡李复临又睡谢锦的事儿了。 她哭丧着脸双手虚掐住谢锦的脖子,“你肏死我吧,我不想去。” 谢锦水亮的眼睛满是羞涩,脸和耳朵都红了起来,“呸,小姐咱们可不兴说什么死不死的,您要是想做,往后的时间多着呢,想要如何小人都陪您,但眼下还是夫人那边要紧。” 何语最后还是净了身子,打起精神去见陈凛知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