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让秦诀把性器从自己口中拿出去,何语只能卖力的舔他。唇舌包裹着肉棒,粉嫩柔软的小舌头轻舔顶端,她能感受到它的昂扬和力量。 秦诀发出低低的喘息,手指插在她是墨发里,坏心眼的弄乱秦讼给她编的头发,偶尔把她的脑袋压向性器。何语的口腔包不住如此粗长的性器,菇头塞在她的喉咙斯磨,还剩很长一截留在外面。 大量的涎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溢出来,流到脸颊上、枕头上,她神智模糊地努力张大嘴巴,容纳着秦诀蓬勃的欲望,感觉到他开始抽送,巨物一直伸到她的喉管,许久未做口交,她有些难以接受。 一前一后两个人夹击着,何语的眼泪不断滚落,羞耻的抽泣着,即便如此身体却翻涌着羞耻的快感。 何语的身体有些虚软,她呼吸有些困难,此刻连挥手提醒都做不到,只有痛苦的小脚蜷缩着。 与此同时,秦讼开始戳蹭宫口的小孔,已经肏开过一次,这一次更好进入,秦讼撞了十几下就顶了进去,何语整个身体都在抽搐收缩,秦讼握紧她的腿根,仰着头射了个痛快,积蓄已久的精液又浓又烫,射在宫苞里沉沉的。 秦诀被紧缩的喉管也夹得要射了,本来今天要全部射在何语肚子里的,可现在他忍不住了!眼看着秦讼正在畅快的射精,这时候让他退出来又不可能,秦诀退出些许射在何语嘴里,将剩下的射在她脸上、胸上。 激烈的对撞终于停下了,为了快点呼吸,用不着秦诀逼迫,何语未经思考就咽下了浓稠的白浊,果真是刻在骨头里的记忆。 身体里的余韵一波波的扩散开,何语睁着空洞的双眼大口的喘息。 “阿语真美……”秦诀说着,抹掉何语脸上的一缕精液,送进她的嘴巴,手指搅动她的舌头,迫使她咽下去。 小穴的花瓣已经肏得肿了起来,挤挨着秦诀半软的性器发着颤儿。 自从何语偏颇的选择后,秦讼今日总觉得气堵,他看着挂着精液的小脸很不爽,用帕子擦掉何语乳团上的白浊,又想去擦何语的脸。 秦诀挡开秦讼的手俯身吻住何语,淫腻的与她舌吻,轻哼着呢喃:“阿语…阿语……” 二人暗中争锋的闹到半夜,一人又射了叁回,硬是将何语的肚子撑圆了。又给她穴里塞了软木塞,将她臀部垫高看着她躺了一会儿,才解开束缚最开始的那个死结后,衬着院子防卫薄弱的时候走了。 他们虽不依靠何语怀孕破坏亲事,但让何语怀孕是铁了心的。 何语废了很大力气,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她的手虽然纤长,但是手很小,不如秦讼的手长,所以扣不出穴里的软木塞,急的直掉眼泪。 她看着一床的狼藉,耳朵里嗡嗡响,怎么办?明早有人服侍就会发现,她除了谢锦还和别人交合。 谢锦……谢锦! 对,得找他过来! 经过激烈集中的性爱,别说走路,穿衣服何语都哆嗦得厉害。外间值守的芳草、绿芜可能被用了药,怎么也叫不醒,何语只能咬牙自己去叫谢锦过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