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语适时的随着秦讼的动作抽搐了一下,仿佛触到了痛点,胸乳压在秦诀极富弹性的大腿上蹭了一下,低啜一句:“下次别打我……” 两人对她软和的态度都十分受用,秦诀拢住衣衫的手搭在何语背上,两根尾指点在她皮肤上,原本只是单纯拢住衣物,此刻暧昧的画起圈来,心情颇好的应了一声,“好。” 秦讼默默涂好药,将何语散开的长发绾起来,不紧不慢的拉着她跪立起来,亲吻她比花瓣还娇嫩的嘴唇。秦诀在她背后小心翼翼的解着衣衫,长衫远远丢开后雪臀上的药膏没有丝毫损少。 他们鲜有这么轻柔的时候,从来都是争分夺秒的要将性器挤进她的身体里。秦讼抚弄着她的脖颈轻柔的吻,很像谢锦初次取悦她的时候。她对这种吻没有抵抗力,她被勾引着张开了小口。 既然逃不掉和他们做爱的宿命,那就想办法让自己好受一些。她的配合也是俘获人心的第一步,她伸出自己软嫩的小舌舔舐秦讼舌头根部,抵在他胸膛的小手不时空抓一下,指尖明明牵扯着单薄的寝衣,却将衣衫之下的皮肤勾得滚烫。 秦讼的手摸向耻毛稀疏的会阴,少女的身体温度很低,相比之下他简直像发烧了一样滚烫。不甘心……想让她和自己一样。 他稍稍分开何语的双腿,两根手指陷在肉缝中来回摩擦,很快小穴吐出了花液,两片水淋淋的花瓣贴在了他的手指上,手指换着角度和力度摩擦抚摸。 一对白嫩的乳团随着主人的颤抖荡漾开波痕,药膏被皮肤吸收之后秦诀也从后面贴了上来,两只手交替着揉着花蒂,还有已经开合的穴口,何语都快被他们弄得不行了,腰肢偶尔会失控的扭一下,两人的揉弄很快让何语的体温升了起来。 这两个人一反常态的耐心玩弄,何语发出难耐的哀鸣也没有换来凶猛的插入,她眼含泪光迷蒙的看着面前的秦讼。 “如果想要,就要自己说出来。”他鼓励的看着何语,嘴角一弯露出了尖锐的虎牙。仿佛在诱人犯错堕落一般的勾人,何语吞咽了一下,闭上了眼睛,不行,不能就这样轻易投降。 秦讼笑着将脸埋在她的乳房中间,一边亲一边咬,被他吸了许久乳头,真的有汁液要从里面冲出来一般,“好奇怪……别吸了……” 没有人理会她的呜咽,两人的手指浅浅插在穴口,还在不停地挑逗,酥麻的痒意从湿淋淋的穴口钻进小腹中,像是点燃炸药的火线,爆棚的快感在她的小腹中炸开,尾椎的酥麻直窜颅顶,何语再也跪不住软倒在床上。 迷蒙的眼睛来回在二人高挺的跨间扫了两圈,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声音微弱的说:“想要、行房……” 秦讼被她掩耳盗铃的举动逗笑了,除去衣服,健硕的身体撑在何语上方。 *巫糖被传染感冒了,发着烧忙了一整天,第一次意识到我这个小屁孩长大了,也可以扛住生活的重担了。给自己感动坏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