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语以为又是一个盖着被子纯睡觉的夜晚,两人平躺着肩膀挨在一起,秦讼忽然问了一句:“阿语…还害怕我吗?” 他用自己的时间给秦诀的错误做补偿,安慰了何语很多天没有同她欢好。此刻拉着何语的手,摩挲她的骨节和皮肤,大概是想要了。 秦讼若是以前那样强势何语倒没什么可以说的,咬紧牙关默默受着便是了,但秦讼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给了何语怼他的勇气。 “害怕?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从船头跳下来,我怕你死了准备招呼家仆下水救人。可你来势汹汹根本不用我救,那时我又怕了,怕你是个歹徒,赶忙往船舱里躲。后来我也很怕,你扯我的衣……” 秦讼心里难过,不想回忆那一天,连忙打断何语:“对不起,我……” 何语不听他说,自顾讲道:“前些天也很怕,在山庄里我鲜有穿衣服的时候,日日宣淫,现在也很怕,怕肚子里珠胎暗结。我怕不怕?我怕得要死!” 她说完有点气喘吁吁,她挣开秦讼的手,扭身背对着他拉高被子,蒙着头睡了。 秦诀嘴角紧紧抿着握住何语淡薄的肩膀,他现在每一天脑子里都在天人交战,他想自己真的爱上何语了,看不得她受苦看不得她不快乐,甚至萌生了放手的想法。 但他放手了,何语就要一直承受秦诀没什么分寸的喜欢,而且日后还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受不了。 只剩最后一个选择,让何语离开秦他们……回到正常的生活。 何语扭着肩膀把秦讼的手晃下去,秦讼索性整个人贴上来抱住她,嘴上说着对不起手却钻进了衣摆里,唇贴在她的后颈湿吻。 何语并紧双腿也无济于事,寝裤很快被拽掉了,秦讼此刻很奇怪,如同秦诀附身一般格外急切凶狠,将她的一双手压在头顶,眉眼、脖颈一寸一寸的吻她,全身都留下舔舐吮咬的酥麻。 亲到肚脐那处时,花穴的水液已经顺着股沟流下去了,偏生饥渴的花朵没有得到任何抚慰,何语难过的哼哼,不停吞咽难耐的口水。 “别…舔我,太痒了……” 秦讼笑了笑,松开她的手腕去揉花蒂。何语慌慌张张的擦擦自己的嘴角,怕有什么涎水的痕迹,情潮让她的脸红成一片,脑袋晕乎乎的,行动也变得迟缓。 秦讼将她抱起来,手掌压着她的背脊和腰臀,手指陷进丰腴的臀肉中,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痕。她像一块韧性绝佳的嫩豆腐,那样软嫩抓也抓不住,秦诀的手指一次又一次滑掉,又抓回来。 臀肉被揉的发烫,火烫的性器就抵在腿心,何语的身体从双腿之间被点燃,全身都烫了起来,她抱住秦讼的脖颈稳住身形,喘息越来越剧烈。 秦讼抬着她的臀瓣,将性器按进湿软的穴口,控制着她的身体上下晃动,他粗大的性器在娇小的花穴里繁复顶弄,一开始就肏进很深的地方。 何语嘤咛着抱紧他的脖子想将身体抬起来,秦讼任她逃,每当菇头抽出至穴口时,再将她按回去,肏得十分省力。 何语知道自己在帮秦讼省力,但也不得不这样做,这个体位能干到内壁移位挤压别的器官,她受不住突如其来的酸慰,只能趁着每一次抬起屁股稍作缓解。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