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语小宅里溜出去的下人,有秦诀的暗卫悄悄跟着,下人找到陆玟汇报完家中情况,暗卫就出来表明自己的来意,相当于挟持何语逼陆玟说出秦休年的下落。 陆玟本就想帮何语整治秦休年出气的,此刻事关她的安危,丝毫没有藏私,将秦休年的所在之处,攻防弱点和盘托出。 昨夜还在耳鬓厮磨的温暖小家,今天就回不去了,陆玟和李复临受到威胁不能靠近小宅的街巷,只能停在规定范围外,距离宅子最近的地方,焦心等待。 小宅里,何语在一人一鬼的监督下,认真吃饭。 饭后,他们避开何语,说了很久的话,临睡觉的时候秦诀又回到何语身边。她心中还是怕他,表现得很僵硬。 “别胡思乱想,我怕陆玟、李复临派人晚上偷袭,你现在是我重要的人质,自然要好好守着你。” “那你为什么脱光了?” 漂亮的少年自顾将最后遮羞的裤子搭在衣架上,纤长健美的身体闻言猛然愣住,他身在敌营,做着挟持人质的大事,怎么就放松到,脱光衣服准备睡觉的地步了? 眼看何语防备的用薄被裹紧自己,他愣了片刻才找出词汇:“……习惯了。” 何语、床、晚上叁个要素组合起来,秦诀这个要素必定是赤身裸体,为酱酱酿酿做准备,肌肉记忆擅自脱光衣物,跨间的性器不需要任何挑逗,自觉的高涨起来。 秦诀将搭在衣架上的裤子拽下来,尴尬的穿回去,已然硬挺的抬头的性器,将寝裤撑起了一个帐篷。 何语看到了他身上的伤痕和纱布,但心中毫不担忧,这样的坏家伙就该吃苦头!没曾想,下一刻他坐在床边的脚凳上,以一种低姿态握住她的手,双眼诚恳的看着她。 “阿语对不起,以前从没人像你一样对我好,我太害怕你嫁给别人,离开秦家,是我给兄长传消息的时候故意刺激他,他才会那么生气的欺负你,我也就趁机……后面也是,他想对你好,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总是太粗暴,都是因为我事情才会变成那样。” 何语蹙起眉头,这家伙怎么突然自说自话,这理由放在别人身上都不可能发生,放在秦诀这个心智幼稚的家伙身上,倒是不难想象。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她现在只想彻底和他们撇清关系,不光秦诀,秦讼的鬼魂也最好快点离开,谁都不能保证,鬼魂不会伤害到自己的孩子。 她不想刺激到他们,着实也没办法与他们共情,自以为冷静实则冷漠的问:“所以呢?” 面对她的态度,秦诀心中酸涩极了,“你做什么惩罚都好,我可不可以留在你身边…像那几个人一样。” “不行。” “你说我哪里不好,我都改。”秦诀轻挠她怕痒的手心,以往身体交缠那么久,对她的敏感处了如指掌,如何撩拨能让她动情,他一清二楚。 何语缩回手时已经晚了,花穴不断分泌湿滑的液体,痒意让她不停地并住腿磨一磨。 往日这个时候,家里的叁个男人已经变着花样,满足她情欲高涨的身体了,要不是秦诀出来捣乱,现在哪里是理论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她心中烦躁又渴望,呼吸比先前重了些。 秦诀敏锐的发现,觉得自己勾引到她了,坐着的位置也从脚凳挪到了床边,捉住她的玉足按摩。 “阿语是不是想要了?” “你不是想像他们一样吗?现在叫谢锦过来。” “阿语……”秦诀明显是不赞同的样子。 她就知道凭秦诀的心态,连他亲哥都争得你死我活的人,怎么会和别的男人和平共处,她抽回自己的脚,转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不愿意就闭嘴睡觉。” 秦诀在看着她安然的睡颜枯坐一夜,白天下人来报,抓到了秦休年的外室和一个幼子,人就在长安。他前去处理,何语终于没人时刻贴身守着,还没高兴多久,秦讼的魂魄出现在视野范围内。 面对鬼魂,她不敢恶语相向,只当看不见他,相处了半日,她回过味儿来,鬼魂没有离开多半是执念未销,秦讼一日想不通就要待在她身边一日,还不如早点化解他的执念,让他转世投胎去。 但交涉无果,秦讼也说不清楚他想要什么。 就这样耗了半月,秦诀在陆玟、李复临的配合下找到机会,将犯罪的秦休年送入大牢,判了一个秋后问斩。 牢狱的日子不好过,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