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张氏道:“侯爷早都派人来问候过,多谢老侯爷和侯爷关心。幸亏当日救火还算及时,只是烧了勤毅堂和后面的茶房,没出人命已是万幸,就是可怜我们翊哥儿的手……” 张氏想起儿子手伤狰狞的烧伤,就心疼得眼眶泛红,止不住地落泪。 杨氏忙问:“伤得重不重?虽说也知道你们不缺医少药的,我也带了些来,但凡能派得上些许用场也是好的。” 徐氏便道:“万幸没有伤到筋骨,只是伤在了右臂,这些时日都不能写字了。把他祖母心疼坏了,一直留他住在净心院,要亲自照看才放心。” 林岫安这才知道,原来宋谨翊没缺胳膊少腿,也没毁容啊! 那为什么外面传得那么离谱?说什么宋家长房烧没了一半,宋家叁公子好不容易才救回来,八成今年春闱都没法儿参加了呢! 果然是流言不可信吗? 不过这反而叫她松了一口气,因为她本来还为要面对浑身烧伤的宋谨翊而心生畏惧,不敢来看呢。她很是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努力说服自己不要怕,到时候不要伤别人自尊,浑身烧伤已经够可怜了…… 这下好了,只是烧到手,不能写字罢了,还好还好…… “老夫人身体可好些了?” 张氏拭干泪,复牵起笑容,只不过看起来有些勉强,“好多了,只是老人家身子弱,吃了药,休养些日子就好了。母亲听说你要来,还嘱咐了备些糕点给安姐儿和嵘哥儿吃呢!” 杨氏说:“现在天气还冷,嵘哥儿不乐意出门,我也怕他冻病了,就让他在家里待着。等嵘哥儿再长大些,再带他来向老夫人请安。” 张氏笑着说好,说着,便起身引她们去净心院见宋老夫人。 净心院正房的东稍间,宋老夫人穿着棕茶色福禄寿喜纹褙袄,头戴百草霜嵌和田玉抹额,身形富态,眉目慈祥。 她刚刚吃完药,廖氏正伺候她漱口,宋谨翊则坐在一边,和宋老夫人说话。 他穿着深松绿岁寒叁友锦袍,腰束绦带,坐姿风雅而潇洒,面如冠玉,身姿挺拔如松,完全不是林岫安想象的那种凄惨模样。 林岫安不由得往他右臂看,却连个绷带都没瞧见。 咦?不是说受伤了吗?她暗暗奇怪,怎么连右手臂都没见有伤似的? 屋子里另外还有一个穿着豆青色妆花褙子、梳垂鬟分肖髻的少女,也在宋老夫人旁边侍候着,在宋谨翊和宋老夫人说话时很想插上话的样子,一双眼睛时不时地往宋谨翊身上飘,却又迟迟说不上些什么。 来了来了!来晚了,抱歉~ 今天还有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