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忠心,还能减少一些皇上对伯爷的猜疑!” “不过是一个顾伏春罢了,流放便流放了,难道还能比伯爷您在皇上心中的印象重要吗?有舍才有得啊!” “可是官盐的事,皇上不是已经不让查了吗?怎么还会猜疑呢?”南常伯呆呆地问。 常何其差点儿忍不住骂出一句来,但他忍住了,“皇上虽然不让查,焉知他日不会翻旧账?” 不让继续查才是最让人担心的啊!好似头顶悬着一柄剑,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 南常伯听他这么一说,他原先以为不继续查就没事的侥幸心理一下就被击溃了,整个人都有些魂不守舍。等到来温裕侯府参加周岁礼,他笑得都很勉强。 大家都知道南常伯府的亲戚出了事,所以看南常伯这个样子,就没有人上去多嘴的,留他一个人在角落里出神地坐着。 宋兴涛早都注意到他这副样子,心有不喜,但他现在在人前要避免和南常伯多接触,以免招惹疑心。 他就近和一旁的大理寺卿与刑部侍郎交谈起来,佯作相谈甚欢的样子。 宋谨翊在他身后约半臂的距离跟着,不一会儿,听到正厅外小厮唱道:“户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骆宗覃大人到!” “都察院右佥都御史?骆宗哲大人到!” 宋谨翊向门口看去,只见骆宗覃与骆宗哲兄弟俩跨步进来,周围所有人都陆续道:“骆阁老!” 全都是客客气气与骆宗覃打招呼的。 宋谨翊默不作声地看了一眼宋兴涛,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一丝阴毒。 定国公范择不知何时来到宋兴涛身边,小声冷笑,阴阳怪气道:“宋大人时运不济,可惜把握不住好机会,叫别人捷足先登了。” 他讽刺的自然是宋兴涛本以为东阁大学士是他的囊中之物,谁知半路杀出个骆宗覃。宋兴涛原先的信心满满成了笑话。 宋兴涛面上维持微笑,眼里寒如冰刀,从嘴角挤出一句:“国公爷慎言。”说罢就走开了。 定国公冷哼道:“我是什么豺狼虎豹吗?躲什么躲……” 说着,瞟向还站在原地的宋谨翊,笑得有些阴鸷,“卓彦,你父亲怕我呢!你怕不怕?” 宋谨翊神色未变,带着疏离客气地微笑作揖,“国公爷多心了,晚辈先告辞。”说完也离开了。 定国公眯眼盯着他的背影半晌,气笑了,“儿子比他老子还会装糊涂!” 宋兴涛自去同僚间应酬,无心管宋谨翊的样子。宋谨翊见骆宗哲也在忙着交际,便去了外面。 温裕侯府他来过许多次,还算熟悉。从浅月湖边的木栈道慢慢走,就能到小花园,再往里就是内院了。 外人自然不能去内院,他正想着会不会碰见什么人,就看见前面有人堵住了去路。 “……安妹妹画得极出色,不必过分自谦。若妹妹不嫌弃,我愿意为妹妹的画题诗一首,就算我二人共同完成的,可好?” 宋谨翊定睛一看,前方木栈道上站着一男一女,其中那位女子就是林岫安。 如果我说我今晚还想加更,有人信吗? (?﹏?) 哎~可是你们千万别等哈,我感觉我不一定加得上 今天是厚脸皮的屑作者 \( ̄︶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