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假结束后的阴道格外敏感,肉棱在内壁每刮动一次她就颤动一次,然后夹得越来越勤快。 每一次进出对他来说都是折磨与快感并存。 只能减缓抽送的速度,降低频率,慢慢地在穴口磨。 “舒服吗?” 阴茎抽出来,又插进去,顶到里面时就会奖励一个吻,盛明淮在她耳边喊乖宝宝。 令人溃败的刺激感已经盖过去,只剩渗入骨髓的快慰,像浪花一朵朵地拍过来,既兴奋又快乐。 愉悦的因子在体内沸腾,盛明淮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臀肉,贴在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滚烫的,两个人像是一盏烧不完的油灯。 呻吟声被淅淅沥沥的水声掩盖,但贴在他耳边仍旧清晰得令人心热,嗓音软得像棉花,“嗯哼…舒服。” 数十次的律动后,紧绷的性器缓解了不少痛意,顶到穴内软肉时的快感让他脖颈上的经脉都在跳。 盛明淮吻着她的唇瓣,舌头灵活地撬开牙关,她被吻得有些窒息,阴道收缩得很紧,没入抽出的棒身都被里面的软肉舔得湿漉漉的。 因为是在哄她,盛明淮也一直在询问她的意见。 “想重一点还是轻一点?”说完,肉茎刮着内壁插进去,直戳花心。 硕大的龟头碾到敏感点,她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道划痕,“啊哈……别,轻、轻一点。” 他低笑,然后放慢节奏,撞击也轻了许多。可是浅浅地厮磨根本不够,小穴很痒,她又求着他再重一点。 穴肉翻进翻出,小阴唇被操弄得很红,热热的流出了很多水,阴茎把它磨出白沫,沾在毛发上显得淫靡又色情。 “重了你又喊疼,慢了你也难受。” 盛明淮关掉花洒,把人抱到更衣室的座椅上,吻着她的耳朵诱哄,“你来教教我,怎么样才能让你满意,嗯,宝贝?” 他吻掉她身上的水珠,又在脖颈和锁骨出留下更多的湿痕,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伸出舌头把暴露在空气里的乳珠卷入口腔,用牙齿轻轻磨。 明妤很想叫,但是离开了淋浴间的隔板,视野打开,暴露让人的欲望无处可藏,变得胆小慎微。 刚刚在里面他没射,但是她已经泄了两次,身体软成一滩水,只能用滚烫入铁的肉棒舔干。 “想要它进来。” “嗯?什么进来。” 她不肯说,盛明淮就抱她坐在大腿上,乳尖被他的胸膛挤压变形,“你不说我怎么哄你。” 他低笑,眼底尽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气,沾染情欲的模样又十分勾人。 皮肤很白,但是亲过她的薄唇红艳艳的。 明妤伸手挡住他的眼睛,低头咬了他一口,才贴在他耳旁小声开口,“插进来…想要哥哥的肉棒插进来,哄哄我。” 已经有点想哭出来了。 盛明淮激动得喉结都在跟着颤,却还是不动,“怎么插?我不会,宝贝再教教我。” 戳在她小腹的肉茎蹭了两下,明妤就主动握住他粗硬的棒身。 他看不见,视线受阻会让人放大其他感官,软烂的穴口在龟头上来回摩擦着,忍不住闷哼出声,如果她将手拿开,会看到他炙热的眼神能把整个人都烧干。 “然后呢?宝贝,下一步要怎么样?” 他想求她坐下来,吃进去。 双手撑在椅子上没动,但手背突起的青筋已经暴露了他冷静克制外表下的渴求。 明妤低低道,“它好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