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丁明琛回去的时候,秋雨已经洗漱完早早躺下了。 他过去掀开被子,见秋雨面朝里侧躺着,唇有些苍白。 试了试,脸上温度有些烫。 “秋雨,怎么了?”丁明琛不由得心疼,将她翻过来,抵着她的额头。 “我来例假了不舒服,让我躺会。”秋雨的声音没什么力气。 丁明琛帮她把被子盖好,不再打扰她,坐在一旁查了查女生例假的相关事项,没几分钟,为她弄了一碗红糖姜茶出来。 “起来喝点茶吧?”他用商量的语气问。 秋雨难受得很,这次还头疼,浑身都不得劲,只想自己躺着立即睡过去。 她摇了摇头,连眼睛都没睁开。 丁明琛放下姜茶,为她揉肚子。 男生体温高,手掌大还热,覆在小腹上,的确暖融融的挺舒服。 秋雨按住他的手往外推,身子蜷缩起来,“不用了,我睡会就好了。” 丁明琛将手从小腹撤回,又从下面钻进去,握住她的双脚放到自己怀中。 秋雨闭目躺着,没什么血色的小脸掩在被子后,一头乌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 像只受伤后奄奄一息的小兽。 过了会,她将脚也缩进被子中,说:“你去忙吧,我想睡觉。” 安静了一会,以为丁明琛已经走了,却听见他问:“你以前没这样。是不是我的原因?” 秋雨不置可否,声音有些虚弱:“流了很多血,裤子都湿透了。” 丁明琛眉头微动,不禁自责。 得到秋雨,对他而言,像得到了觊觎许久的玩具。 他简直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欢喜之情。 满脑子都想着让她打上他的标记,满心都是她彻底被他占有了的狂喜,忽略了秋雨的感受。 他后背生出凉汗:秋雨是怎么看待他的? 半夜,秋雨醒来一次,臀后湿漉漉的,她坐起来,先是检查床上有没有弄脏。 夜安裤果然管用,床上都是干净的。 她下床,想将湿透的夜安裤换掉,丁明琛也醒过来,见她下床,坐起来问:“不舒服?” “去洗手间。”秋雨急匆匆走了出去。 丁明琛也跟了过去,见到秋雨换下的纸裤上那大滩的红色,他有些震惊。 怪不得秋雨看上去面无血色。 原来女人这样脆弱,更衬得他如此粗鲁。 秋雨将换下的夜安裤打包好,关上门,“都说这个不吉祥。” 清洗了一下,打开门,见丁明琛还等在门口,神情凝重。 他将秋雨一下子抱了起来,穿过走廊,轻轻放到床上,声音带着歉疚,“对不起,秋雨。我不会再那么粗鲁了。” 秋雨埋在他的胸口,心里颇安慰,她想要的效果算是达到了。 早上,见秋雨还没起,丁明琛探过身来,看了看她的脸。 休息了一晚上,秋雨气色好多了,就是人还是有点倦倦的。 丁明琛同她商量:“不舒服就上午请假吧。” 秋雨一下子坐了起来,“昨天把裤子和地上都弄脏了,有人看到,说我流产了。要是今天请假,就坐实流言了。” 丁明琛皱眉,“谁,有矛盾的那个舍友?” “嗯。陈砚舒。”现在提到这个名字,秋雨都生理性的恶心。 丁明琛沉思片刻,说:“积怨成祸,你跟她还要相处四年。我去找她。” 秋雨愣住。 怎么有种小时候跟同学闹了矛盾,家长替她出面的感觉。 他现在这副模样,俨然就是那个费力劳心的大班长、老父亲。 秋雨直觉,他要是出面,陈砚舒有可能被“感化”。 她冷哼了声,不自觉撅了下嘴:“我还盼着她积恶余殃呢。没有聊的必要,省得给她弃恶从善的机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