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软软的女孩趴在床上,大开着双腿,他覆在她身上,进攻着她粉嫩的私处。 他漂亮的眉眼被情欲所控,目色沉迷,亲着她的脸颊,反复说:“小坏蛋,小坏蛋……” 回应他的,是秋雨小动物般断续的哼叫。 心里的痒让他想更激烈地占有。 丁明琛撤出,将秋雨的双腿并拢,他骑在她挺翘的臀上,节奏加快,将她插得臀肉如水波一样向外荡漾。 秋雨知道这个姿势很羞耻,她像头母马一样被他骑着。 可越羞耻,身体的反应却越强烈。 身下的春潮化开大片,体内湿滑紧致,诱得丁明琛连连低喘,挺胯狂插,房间里“噗滋噗滋”的水声不绝于耳。 “啊……明琛……”秋雨抓着床单,下身痉挛,无助地叫他名字。 她真是不争气,这么容易溃不成军,能被他轻而易举的征服。 “秋雨,心肝……”丁明琛额上沁出汗珠,迷恋地吻着她后背。 “给我……”秋雨带着哭腔。 “好。”丁明琛掰开她的臀肉,动作幅度加大,对着她粉嫩的那处,尽根没入,抽出,再狠狠进入。 秋雨尖叫起来,丁明琛听着,全身都滚出了热汗。 狂乱的十几下狠插之后,他大手揉住秋雨布满红痕的臀肉,畅快地射在了她的深处。 平复了一会,他退出来,浓厚的白灼滴下来,淌到秋雨的大腿上。 秋雨软绵绵地趴在那里,自背后至臀部,都是红印子。 双腿间呈出饱经蹂躏的深红色,向外翻着,流着白色液体。 丁明琛看了那处好久,才轻轻抱起她说:“去清理一下。” 他将她放到洗手台上,哄着说要帮她清洗,让她双足踩在台上,对着他打开。 那里被分得太开,又流出一些白色。 丁明琛目光越来越暗,已经改变了主意。 他让她低头看,“秋雨,看到了吗,一直在流。我再送进去些好不好?” “不要了,让我歇会吧。”秋雨头皮发麻,想要合拢双腿下来。 丁明琛扶着自己,猛地插了进去。 秋雨叫了声,雪白的双脚蜷起,身体收缩,指甲陷进他手臂中。 “好紧……”丁明琛难耐地低喘。 似是痛苦,似是愉悦。 在洗手台的镜前,高大的男生狠狠地插着怀中娇软的女孩,畅快地占有,将女孩的花心插得糜烂不堪。 女孩眼睛大大,脸蛋圆圆,明明是甜美清纯的稚嫩模样,却大张着腿,被他插得泪眼朦胧,在他身下成为真正的女人。 这种想法令丁明琛更胀更硬,进出之间,刮得秋雨哭声更大。 她清澈的眸子泛红,长睫上沾着泪花,求男生轻些慢些。 回应她的,是男生更激烈地插入。 白液被碾出来,沾在交合处,又顺着女孩分泌的春潮流淌到大理石台上。 女孩一直在哭叫,紧紧抓着男生布满肌肉线条的后背,将那里抓出道道红痕。 男生已不满足于这种姿势,干脆将她抱起来,走到客厅那里,托住她的大腿,弓身狂插。 两人下身激烈交合,唇舌也搅到一处,没有章法地汲取着对方的气息。 迷乱的情欲让他们疯了般地交媾。 沙发上,窗边,地毯上,都有他们爱过的痕迹。 最终回到床上,女孩的双腿被压到胸上折迭起来,男生骑压在她大腿上,狠插了一番射了进去。 就着射精的姿势,他压着她不让她动。 因这极具受孕的姿势,又插得太深,半天,才流出来一小缕白色。 丁明琛脸上带了丝隐秘的笑,慢慢放开了秋雨。 秋雨早就被他弄得云里雾里,头脑发懵,软软地偎在了他怀中。 入睡前,她迷迷糊糊地听他说:“宝贝,小宝贝……我爱你。” * 元旦过后,离期末考试越来越近,浓烈的竞争氛围充斥着各自习室。 谁不想得奖学金,秋雨更是从早学到晚。 自从上次后,她跟丁明琛提了意见,委婉地说做那个太耗费时间精力,等周末有时间可以尝试一次。 其他时间,还是放在学习上好,否则她很难出成绩。 丁明琛同意了,连周末的都一并取消了。两人晚上盖着两床被子“友好”相处。 秋雨感觉学习效率大大提高。 不过她感觉得到丁明琛在竭力压抑着自己。 有天早上他刚醒来,就去洗手间换睡裤。 他能隐忍,她是知道的。 她有种不详的预感,等放了假,她可能要累死累活了。 考试周的第一天,天灰蒙蒙的,不多时,下起小雪粒来。 渐渐的,雪花纷纷扬扬,像柳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