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拒后高岭之花黑化了(H)

男人在意处女,你被我破了身子,跟着我才会



    丁明琛吻了她额头一下,看上去很冷静,“乖,等我。”

    他挣开秋雨,出门离去。

    古香古色的茶厅中,飘着茶香,丁慎航与几个企业家朋友正聊着子公司的事宜,忽听得一声巨响。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转头去看,大吃一惊:丁明琛用膝盖将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掐着他的脖子,挥拳打他,那人的鼻血都流到了地板上。

    两人身边一片狼藉,碎掉的茶杯盘子,糕点茶水洒了一地。

    有女士吓得尖叫跑开,会场一时更嘈乱。

    这失控的场面,对丁慎航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的脸黑如锅底,吩咐保镖前去将丁明琛拉开,直接起身离开了。

    在气头上,丁慎航从来不会做任何决定。

    过了几日,他才将丁明琛叫回家里单独聊。

    他语调平和,单刀直入,“明琛,我希望你跟秋雨分开。”

    丁明琛似乎也早有准备,沉默看着父亲,不轻易开口,等着父亲把话都说完。

    茶会结束当天,回家后秋雨又一次向他提了分手。

    她说,发生了这样的事,丁叔叔一定会让你跟我分开,我还不如识趣点,主动离开。

    他拼命挽回,拼命下保证,秋雨就闭口不再提了。

    今天这番谈话,他、秋雨、还有父亲,早就心知肚明。

    “别的我也不想再提,我最介意的一点是:你跟她在一起,已经变得不像你了。”

    “你才十九岁,人生刚开始。想选择志同道合的伴侣,也应当是与你一同进步,让两人变得更好的女孩。要不是为了钱,秋雨也不见得想跟你在一起。”

    “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时间长了,都会变淡,消失。及时止损,对你,对她都好。”

    ……

    丁慎航以过来人的经验说了很多,希望儿子能体会他的苦心。

    可丁明琛静静地听完,只有一句话:“是我想要秋雨的。我必须对她负责。”

    丁慎航叹了口气,“明琛,你太理想主义了。”

    他拿起平板递给儿子。

    丁明琛接过来,见屏幕上是一张截图。

    是一个宾馆的入住登记信息。

    登记人有两个:武大风和秋雨。

    钟点房,四个小时。

    时间是去年开学后。

    秋雨跟武大风在一起的时候。

    丁明琛浑身冰凉,不可置信地盯着屏幕看,一种难言的绞痛挤压着他胸口,让他几乎难以喘息。

    他忘了他是怎么走出父亲书房的,大脑一片纷乱中,他无意识地走到花园,在里面独自坐了很久,直到母亲徐念泓过来叫他:“明琛,回房吧,外面太凉了。”

    他麻木地回到房间,在家住下,没敢回公寓。

    在冷静下来之前,他不适合见到秋雨。

    现在,将来,他都不能在秋雨面前泄露出一丝介意的情绪。

    这只会给他们摇摇欲坠的关系重重的一击。

    秋雨会坚决地离开他。

    他只能自我消化,回去装作若无其事。

    一整个晚上,心里都有个声音在反复地提醒他:四个小时,四个小时!

    一闭眼,脑海中都是挥之不去的画面:武大风与秋雨赤身裸体地纠缠……

    秋雨第一次给了他,初夜给了他极大的满足与心安。

    他插开秋雨的阴唇,冲破那层阻隔,看到交合处流出处子血时的那种兴奋,在任何时候回味起来都记忆犹新。

    不止是兴奋,还有庆幸。

    为他是秋雨的第一个男人而激动难耐。

    以前,他强迫自己不去想武大风跟秋雨有过什么,秋雨的第一次也让他相信,他们的确没有什么。

    可幻想终在今日破碎。

    事实证明,除了那层膜,武大风跟秋雨什么都已经做过了。

    他们用了什么姿势,做了多少次,秋雨是不是很享受很配合,是不是也替武大风含过,是不是被武大风外射了好多次……

    这些盲乱的猜测在脑中挥之不去,令丁明琛痛苦万分,几欲撞墙。

    他只短暂地睡了叁四个小时,剩下的时间都在痛苦与愤恨中挣扎。

    凌晨五点多,他去泳池里游泳。

    不间断地来回游,搅得浪花翻滚,精疲力尽了才上岸,又去小区的湖边跑步,跑得满头大汗,回到家倒头就睡。

    徐念泓看得不忍,跟丈夫发火:“你能不能别管了!孩子喜欢就行了!”

    丁慎航却说:“他从小顺当M.xIAP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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