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默了默。 随后侧过头来,垂着眼道:“昨夜……关羽不该无礼,把大哥拒之帐外——” 穆嫒靠在他臂膀上,打断他:“云长做得对,犯了错就该受罚,训诫才是良师。”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巴巴的看向开始冒出香味的野兔:“好饿……” 二爷唇角微微上翘,原本紧皱的眉也舒展开来。 他本来还在忐忑昨夜行事,是否太过无礼,长幼不分,如今…… “大哥早膳没吃又睡过头!” “子龙早起身了,也没人叫我,一觉醒来就已经艳阳高挂了。” “那大哥就别乱跑了,与俺和二哥同睡,早上俺来叫你。” “不,不,还是让云长来叫我。” 他那个大嗓门,早上叫人起床跟敲锣打鼓似的,心尖都在颤。 “可是瓒招待不周?还得劳烦玄德另起炉灶。” 身后传来含着笑意轻挑的声音。 穆嫒身体一僵,朝来人瞪去。 在看见他身后跟着的赵云,她收敛了神情,端端正正的坐直身。 “只是馋云长烤的野兔了,伯圭……”她皱了眉,“伯圭来有事?” 公孙瓒今日用冠束发,穿了一身深色衣裳,显得庄严许多,少了几分平日里的轻浮。 他在穆嫒身旁坐下,目光落在她颈项间的红痕,眸色深了深,贴着她应道:“无事。” 赵云站在他们身后,看着公孙瓒与穆嫒。 没事?没事你来干什么? 穆嫒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就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问:“今日听闻伯圭在点兵?” 公孙瓒点头:“刘虞已领兵出发,信不日便会送到,今日玄德即可启程前往。” 这么快?好啊! 穆嫒看他,喜悦浮上眉眼。 公孙瓒揽住她的脖子,贴近她,轻声道:“我与玄德五千精兵和白马义从随行,玄德要如何回报我?” 白马义从?! 这也给她? 这天下掉馅儿饼的事竟能被她撞见了! 穆嫒扭头,看了眼站在两步外的赵云,凑到公孙瓒耳边,压低声音道:“伯圭有何想要的?” 她顿了顿,又提醒道:“感情之事不可强求,我已有家室……” 公孙瓒闻言,低声笑了。 他今日穿的广袖,手一展便以衣袖遮住众人的视线,低头贴近穆嫒侧脸,张唇去含住那白皙圆润的耳垂,吐息皆覆在穆嫒的肌肤上,敏感得她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他压着声音,沙哑道:“愿君胜归,与君云雨……” 他、他怎么敢的…… 穆嫒手攥着腿上的衣裳,脸上浮上红晕,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 “你们在做甚!” 穆嫒外侧的手臂被人往外一拽。 耳朵绯红,被某人含住轻咬的耳垂啵得一声脱离湿热的口腔。 急急撑住要跌倒的身体,穆嫒猛地抬头看向那个已经坐得端正,神情自若的人。 “伯圭说的可是真的?” 她咬牙切齿道。 公孙瓒眉眼盈了笑意:“瓒从不欺瞒玄德。” 过来拉开两人的张飞看看自家大哥又看看那娘们儿唧唧的公孙瓒,问道:“大哥什么事?莫不是这厮在欺负你!” 说完,就攥紧拳头,仿佛穆嫒点个头或是应一声他就会直接揍上去。 关羽的目光也落在公孙瓒身上,凌厉如刀。 穆嫒若无其事地擦了擦自己耳朵上的湿润,缓缓道:“伯圭愿把五千精兵和白马义从借与我们讨伐叛军。” 关羽与张飞眼睛一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