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半个时辰,外面的景有我好看?” 车帘被人放下,穆嫒缩回脑袋督一眼姿势落拓,坐在车厢内阅览竹简的某人:“人美景美,相得益彰。” 公孙瓒把手中的竹简朝她一丢,又从身旁拿出一卷查阅:“自上马车,你这嘴里就没有一句不中听的,怎么?看上我这辆马车了?” 被戳穿心思,穆嫒丢开竹简笑着凑到他面前:“伯圭,这辆马车其貌不扬,内里却委实让人心悦。你我同窗一场,不如接济一下?” 她没想到有人的马车内里能这般舒适。 厚厚的一层皮毛下不知垫的什么,不仅渐弱了颠簸感,躺上去还舒适有柔软。 公孙瓒从竹简上抬眸,伸手点在她额上:“只是同窗之情可不值我赠送马车。” 眉一挑,他本是肃然认真的神情瞬间被妩媚轻浮替代:“同窗会在水中与你欢好?与你纵享情欲?” 穆嫒脸色一红,想起昨日的放浪,又羞又恼。 她本来一次就要离开的,奈何这人浸染媚态欲色的脸和身子死死勾住她,她昏了头,不仅留了下来,还答应了用后入式…… 刺激是刺激,就是腰腿现在还有点后遗症。 所以,他领着她一起霸占了谋士的马车。 “我……我……”穆嫒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公孙瓒曲起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言之凿凿:“玄德,你是我的了。”只是他一个人的。 穆嫒皱眉,眉间有着愁绪,手抓住他的腕,缓问道:“那侯小姐怎么办?” 即便她没有去翻看他补全的记忆,也在他人的口中得知,这个人是定下家室了的。 与前涿郡太守之女,已有婚约。 脸颊上的手微顿,他长长的眼睫上下蹁跹,随即放下竹简,俯身在她鼻尖落下一吻:“她是恩人之女,玄德,你与她是不同的。” 自然不同,一个是命定家室,一个是攀附谄媚。 唇被吻住,穆嫒看着面前人合上的眼,比女子还好看的容貌,慢慢闭上眼。 公孙瓒此人,太危险,她不愿最终与他兵戎相见,如今能做的只是虚与委蛇,若能让这人以后对自己下不了手更好。 缠绵一吻后,两个人都有些喘。 公孙瓒摸着她的脸,伸手把她抱入怀中:“许你有家室,便不容我有婚约?玄德是否太过苛刻?” 他轻笑着,紧搂住她:“你若在意,我立即修书与太守取消婚约。” 他如今的势力已无需他人背后提携,迟迟不断婚约只是觉得家室有或无对他都没影响。 毕竟,他早已心有所属,唯系一人矣。 本想拿此事引起这人愧疚怜惜,再讨些好处的穆嫒:??? 眨眨眼,她靠在他怀中,闷声道:“涿郡太守于你恩,自当报答。我不在意……只是不知为何有些难受。” 公孙瓒心中甚悦,抚摸她未束的发,唇角含着笑意,问:“那,要如何才能让玄德不再难受?” 这人,每次想要某物时便是如此为难人。 “不如……把这马车送我以宽我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辆马车而已,玄德可还有要的,瓒,一并满足你?” “啊……那,那能把白马义——”察觉失言,她陡然住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