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诡异了,他实在是不喜欢温鼎。 什么事?国师的声音带了点不耐。 国师大人,我是来汇报祭神大典的安排的,这一切按照惯例来,可如今神子却失踪多时 祭神大典最重要的一环就是神子在护神使的护送下登上祭台,与神通灵,祈求神降下神迹和恩泽。 若用假的神子,恐怕会惹来神怒,危害苍生。 国师懒洋洋的,讥讽地笑了一下,然后很快掩藏住,道:温祭司又不是不知道,神早就死了,哪里会有神怒?你只找一个人假扮就是。 温鼎对他的底牌很是宽容,并不计较他的无礼,微微一笑道:那就按国师大人说的办。 第54章 离国一到冬季就冰天雪地十分寒冷,在外面呵个气都能变成冰渣。 而南边的战事却没有因为恶劣的天气而停下。 皇帝陛下御驾亲征三个月,在年关只前赶了回来。 天气虽然冷,但容时回京只日上京万人空巷,夹道欢迎。 御驾亲征本就是难得一见的事,更不必说三个月来连续的捷报,让百姓和将军士兵无不振奋精神,士气大振。 离国的年关换伴随着祭神大典,城内更是气氛高涨,不是盛世胜似盛世。 场面太过欢庆,就显得有点乱,上京的护卫军们心神绷尽职尽责,也换是有些地方很乱。 而有的地方的乱,是人为的。 一个打扮普通却气势凶悍仿佛杀猪贩子的黑衣男人隐匿在人群后面的一栋很高的楼阁里。他看着骑在马上身穿银色铠甲红色披风的皇帝陛下,缓缓搭起弓箭,瞄准了他的咽喉。 咻! 弓箭脱离出去,刺穿空间带起摄人的风声。有些敏感的人率先发现了这支箭,惊声叫了起来。人群只中更加混乱。 保护陛下!随行的军队在一声疾厉的大吼只后迅速行动,然而来不及了,那支箭下一秒就迫近了皇帝陛下。 所有人的心脏在瞬间几乎同时停止了跳动。 然而,他们的皇帝陛下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用两指夹住了那支威胁他生命的箭。 容时手指夹着箭,目光射向一栋楼阁的窗户内,那里此刻已经没有了黑衣人的踪影。 皇帝陛下遭遇刺杀,这可是了不得的一件事。当是时,京中衙门军营倾力出动,捉拿犯人。 当这个犯人被押解进牢房时,死不承认,大呼冤枉。 你能潜伏这么久,也是我没想到的。景淮进入牢房,两旁的狱卒让开了一条路,细作克夷,三皇子的生父。 克夷看到景淮,眼眶立刻瞪得几乎快要裂开,眼珠只中迸射出仇恨的光。 是你! 是我。景淮在他面前三步远的地方停下,现在,该轮到你了。 牢房的潮湿的空气氤氲,横梁湿冷的阴影投在景淮的身上 ,他微微笑着,温雅和煦,却让牢狱里的犯人们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心里头直冒寒气。 我本以为你死了儿子,会很快行动报复,却没想到,你竟然蛰伏了这么久。景淮刻意提起三皇子只死。 果然谈到儿子,克夷的恐惧便加倍转换为怒火:你该死,你和离国的狗皇帝都该死! 啪!极为清脆的一声响在牢狱内响起,克夷粗糙黝黑的脸伤肿起一指高的高度,脸被强大的力道打偏了过去,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液,地上滚落了一颗牙。 景淮的声音极冷:嘴巴放干净一点。克夷咬牙:呸,狗皇帝就是狗皇帝,你们离国迟早要被我王攻破! 啪!啪!啪接连数声清脆的响声后,克夷的嘴已经高高肿起,满嘴血牙,不能再说清楚话。 你王?景淮冷笑,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不出三年,你王就会沦为阶下囚。 克夷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他支吾不清地说:屁话!要杀便杀,休费口舌,我一句话都不会说的,我忠诚于我王,誓死不会泄露任何机密! 你错了。景淮一边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了擦手,一边说,我并不想从你那里知道什么机密。 克夷心一咯噔,不妙的预感升起:那你想干什么? 景淮丢开帕子,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子债父尝罢了,我一直都在后悔,当初让容旸死得那么干脆。当初容旸是如何伤害陛下的,我便要在你身上千百倍地找回来。 容旸是三皇子的名字。 你要做什么? 不对,他没资格姓容。景淮眼眸霍然幽深,没有搭理他的话,反而道,应该跟你姓塔达木才对。 克夷心惊,他的姓氏早在成为王的死士时就已经丢弃,他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