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卖到北京那边,但是容爸拒绝了。 上辈子是因为容与回到了应家,容爸觉得亏欠了应家,不想利用应家的资源,虽然这个资源是应荀找的,他也不愿意,便错过这个机会。可今世不同了,这件事应荀准备自己来。 二十块?容遥瞪大眼,这都快四倍了。 他们现在镇上的工资一月才一百来块钱,要是他们家一年能赚六千块,那还得了? 容遥被应荀画的饼惊到了,连花生都不吃了,盘腿坐在地上发呆。 应荀虽有主意,却也不着急,上辈子他就已经找好工厂、物流公司,这辈子只剩下谈一谈了。 应荀的木板做好时已经下午五点多,容妈妈跟容遥去做晚饭,应荀抱着木架和木板进房。容与已经起来,坐在床上揉眼睛,人还处于迷糊的状况。 见到应荀进来,先是愣一下,而后想起应荀为什么会在这里,于是又放松下来。 下来,我加点板子。应荀把板子木架放下,对容与说道。 容与瞪他。 你总不能让我睡地上吧!应荀开始装可怜。 你自己弄张床在小堂屋睡。容与声音有点沙哑,他就不想让应荀跟自己待在一起,这让他总会想到上辈子的事。 小堂屋都放满东西了,放不下一张床。应荀继续为自己争取一席之地。 农具,脱谷机,采回来暂放的桑叶,装谷子的缸,还有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东西,时不时还有老鼠蟑螂。 容与纠结一下,好像也是。 翻身下床,容与不与应荀答话,抱着洗漱盆出屋。应荀松口气,他真怕容与让他跟蚕睡。 应荀叮叮当当在屋里忙起来,容与洗完脸后,到处看了看。容妈妈和容遥在厨房,他帮不上忙,容爸不在家,应荀在加床板。一时之间,容与觉得自己有点闲。 屋里屋外晃一圈后,目光移到铺在院子里的谷子,看看太阳虽还很烈,但是因为右边有小树林,把阳光遮一大半,已经晒不到谷子了,于是进屋拿麻袋出来。 用四方形塑胶布晒谷子的好处就是拎着它的角往中心点拖,就能把谷子弄成一堆装袋,容与一个人也行。 只是容与还是逃不过谷绒毛的伤害,不过拉了两只角,身上又开始痒了,一边抓一边拉,等把谷子拉成小山堆,他脖子和手臂已经红得不像话。 容与脸都快皱成包子,但还是继续把谷子一点点推进麻袋里。 应荀哐哐铛铛半个小时,总算把一米三的床加宽成一米八的床,这样一来,能走动的地方更少了,原来的通道约有一米五宽,现在变成一米左右,加上一个柜子,更显窄小。 应荀站在屋里看一圈,决定把柜子拉到窗口处,门这边就能空出一定的位置。 柜子是容爸自己弄的,用几块薄薄的板子组装起来,约一米二宽,拎起来也不重,应荀单手就能扛起来。 砰! 东西倒地的声音响起,应荀虽疑惑,还是把柜子先搬过去,回头就看到倒在地上的崭新行李箱。 这个箱子是谁的不言而喻。 应荀把箱子扶起来,看到凌乱的密码,有着想打开的冲动。 原先容与不按着上辈子的轨迹回到应家,应荀虽疑惑,但并没多想,可是他回来看到容与穿着自己的衣服,心底的感觉倒是放大了。特别是看到这个凌乱的密码后,这一切都在告诉应荀,容与想斩断他与应家的联系,甚至都不愿意去碰从应家带来的东西。 为什么? 应荀蹲在地上想好一会儿,才轻叹一口气,把行李箱放到柜子旁边,顺便把柜子掉下来的柜门订上去,准备离开房间时,看到少了席子的板子床,他觉得自己还得再去弄一米八的席子才行,总不能身体一半睡席子,一半睡板子吧! 小与,你怎么又收谷子了? 外面传来容遥的喊声,应荀一愣,赶紧跑出去,看到的就是脸、脖子、手臂又红又肿的容与。 前两天就这样了,你怎么还敢来。容遥气得捏住他的脸,把人拉出塑胶布。 没事的,总要习惯的嘛,习惯以后就不会痒了。容与抓了一把耳朵,耳朵瞬间红了。 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快去洗脸洗手。容遥没在意容与这话。 应荀倒是听明白了,容与的意思是,他以后都要过这种生活吗? 什么意思? 去洗澡吧!应荀抓着容与的手,紧紧地,眸子有点泛红,沉声道:洗多两遍。 知道了。容与甩开他的手,转身回房拿衣服。 夏天的衣服干得快,一般洗完在风里吹半个小时就干了,便早早收进房间里。 应荀看着容与离开的背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