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在一旁看热闹,他想到上辈子看到的应荀。刚开始是几百万,上千万的合同,到二十一世纪后,钱仿佛不是钱了,能让他签名的合同动辄几十亿,几百亿。 再看看现在为了几十块讲价的应荀,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好玩。 笑什么?很好笑?嗯?应荀跟老板讲得口干舌燥,回头就看到容与有偷笑,没好气捏捏他脸,很快被一掌拍开了。 容与摸摸脸,感觉有点热,气呼呼道:就笑你,就笑你。 应荀对容与光明正大的挑衅无奈,把人拉过来:老板说,送货要加钱,我看这沙发也不重,你跟我一起搬回去吧! 容与: 绝对故意的。 一张沙发也不算重,就是引来挺多注目礼。 容遥是下午才回来的,她并不准备走读,在宿舍住更有学习氛围,加上妈妈爸爸还在村里,没人煮饭,吃食堂更快,这就更没有回来的必要了。 好香,好香,是炖牛肉吗? 容遥回到家,刚放下书包,房间来不及整理就跑到厨房,经过客厅余光瞄到沙上,又倒退回来。站在旁边看着沙发上放着几个枕头,觉得特别稀奇。 容遥指着沙发问道:为什么放两个枕头在沙发上? 容与刚从房间出来,回道:那是抱枕。 容遥没明白。 容与拉着她坐在沙发上,给她怀里塞一个抱枕。 容遥双眼果然亮了,望着对面刷过没多久的洁白墙壁,觉得,是不是少点什么? 容与回道:少了一个电视机。 容遥惊喜看向容与,连连点头:对,对,就是电视机。 不过她很快又蔫了:电视机很贵吧! 容与理所当然道:唔,不过应荀说要买,还要买冰箱,有什么想要的,问应荀拿。 随着容与这段话落下,客厅响起欢呼声。 应荀在厨房听着,无奈伸出头,叫道:好了,过来把菜端出去,在买电视机之前,先把饭吃了。 容遥走过去接过他手上的炖肉,闻一下,忍不住捏一块吃。入口的香醇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端着跑到沙发上塞给容与一块肉。 容与点头:好吃,果然不愧是我指定的大厨。 还站在厨房门口的应荀: 下午吃完饭后,三人干脆下楼去消食,城里就这点不好,属于自己空间的地方太少了。 学生月月都有考试,这不但是检验大家的成绩,还是关乎留在快班还是普通班,所以在学生中竞争极大。 一个月来,多了容家捐赠的各种资料,老师出的月考题目也加深了,原是想试水,没想到大家分数竟然在缓步提升,这个结果非常喜人。 成绩出来后,校长笑得见牙不见眼。 容与的成绩上升空间不大,拿到试卷,脸都皱成包子了,再看看应荀那几近的满分卷,怨念飞升。 容与:你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起来学习了? 应荀点头:嗯,下次再也不起来学习了。 容与听到却不觉得高兴,扒在桌子上,没精打采,他觉得自己果然不是学习的料。 容遥倒觉得没问题:别气馁,这一个月来我给你补的都是补中知识,不退步就是进步。 容与一听又高兴了。 应荀: 他在哄小孩这方面果然还得再学习吗? 月考过后就进入十二月了,容爸找了两名资深的养蚕好手在镇上房子一楼开铺了,倒不是让他们养蚕,而是收蚕。他们作为养蚕人,什么蚕丝是最好的,没人比他们更清楚。 冬蚕养的人不多,也不好养,出蚕丝量少而精,卖出去会贵不少。之前北京工厂那边也说过,冬蚕如果质量好,会加价收。 临水村周围三家养冬蚕的人不多,会养的更少,虽请了人,今年的冬蚕也只是试水,出来的蚕丝质量怎么样不好说。 他们在镇上这么着急开铺子,也是为了方便收冬蚕。临水村太偏僻了,这时大家的交通工具是走路,有自行车的少之又少。以镇为中心,一般靠山养蚕的地方到镇上步行就得两个小时以上,再到临水村卖蚕丝,得四五个小时了。 这一来回,还不如等人家来收。 容爸倒是想去收蚕,刚开始时,他也是骑着自行车去的,可是现在订单越来越多,他一个人也收不过来。想来想去,还是等着别人上门更好。 铺子一开张,就打出价格,特地挂在大门上的,上面写明了一公斤多少钱到多少钱。 刚开始还没什么人注意,一个星期后,大家蜂拥而来。除容家收蚕丝的价格在镇上独一份,也少不得学生的宣传。 镇高中不少学生家里都有养蚕的,一个周天回去,大家都知道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