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的。 再回临水村前,他去了一趟上海,把属于他与容与的不少股票都抛了,至于应家的,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两年过去,容氏集团成为了荥南市的首富,不但在省内,就是在国内也叫得上名号。这些年常跳北京,加上容家给谢安的股份,进而得谢家青眼,搭着谢家的桥梁,也与京中不少人相识,应家再想动容家,不是那么容易。 而且这两年,应荀也不仅是为应家打工,有了上辈子的行商经验,哪怕他现在仅是一位高中生,手上的东西也不少,足以让小与丰衣足食了。 容与没问应荀迟回的原因,缩在厚厚被子里的脸微热,身前的人放在后背的手传来暖暖的温度,很舒服,感觉被子都暖起来了。原是想拉开距离的,可舍不得这点温暖,便低低应一声,不再说话。 房间静下来,暖气机传来细小的声音,慢慢地,房间温度终于上升,特别暖气机对着被子的地方,已经发热。睡着的人在被子里蜷成一团的身子也舒展开来,头从里面伸出来,露出殷红的脸蛋,呼呼吐着热气小嘴有些干。 应荀还没睡着,借着外面淡淡的光看着眼前的人,心微微收紧,不由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脸庞。 婴儿胖已经长开,显露出少年的俊秀,漂亮的眼睛藏在眼帘下面,挺直的秀气的鼻子,形状姣好的唇瓣透出淡淡的红,让人想咬一口。 容容与上辈子,越来越像了。 高考过后,失踪,死亡 应荀不知道最后一项的具体时间,所以,他怎么能不回来呢? 手臂扣在睡着的少年身上,微微收紧,脸颊贴在容与的额头上,轻轻蹭了蹭。漆黑的房间内,响起低低的声音:容容,要听话,要平安! 低喃的声音落下后,被子里响起一阵沙沙声,一条冰冷的绳子系到容与脖子上,带着重量的小东西恰好落在容与手侧。 绳子系好后,带着温热的身体把容与拥住,房间很快恢复了平静。 房间静默许久,被抱着的人在应荀怀中睁开眼,小心翼翼把手边的小东捏进掌心,这是一块玉,平安玉。 镇一中今天非常热闹,这次并非事关容家了,而是新转学过来的帅气高三生。 一米八二的身高,样貌俊朗,气质沉稳,哪怕穿着镇一中沙袋大的校服,也没掩盖住他身条的修长。 班极下面不少女孩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转学生,脸颊微微发红,不少则是转头看向容与,想把两人作比较,却发现气质完全不相同。容与长相、气质偏向干净、透澈,笑起来有着少年人的蓬勃朝气,而转学生气质则凛然、冷冽,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更有攻击性。 只不过 这人有点眼熟! 咦,你这样一说,好像真的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对,我也这么觉得。 学生们窃窃私语,老师站在讲台上也听到了,笑道:看来大家还是有点印象的,这是应荀,高一的时候在我们这里读了半年,现在转回来。 老师脸上带着微笑,目光灼灼,这又是一个本科苗子啊,哪怕半中间转来的,应同学,跟大家介绍一下自己。 应荀,哇,我记起来了,以前跟你认识的。黄河看着台上的老师跟新同学,猛然想起,凑到容与身边,没发现自己快贴上去了,兴高采烈说道:我记得你一年级的时候是从北京转来的,应荀是本地生吧,这怎么高三换他成北京转来了? 容与听着黄河这么长一段话,无奈推推,热气都打他脖子上了,说道:家在这里吧! 不是啊,他是北京转来的,然而,家在这里?高考要怎么考?啊,好乱啊!黄河脑袋彻底混沌了,贴着容与继续道:你跟他不是认识吗?什么情况啊,他 应荀自进教室后,目光一直放在容与身边,原是心情不错,可是看到他同桌快贴到容与身上的样子,眉头不禁拧起。看到他嘴都快碰到容与脖子时,垂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攥起,恨不得大步跨过去,把这人扔出教室,于是对于老师的话,也没心情回答了,简短道:我叫应荀,高考加油。 老师/众人: 老师本想让应荀说多几句,特别是北京学习方面的,不过看到应荀面无表情、不想再说的样子,干笑两声,说道:行,那应荀你就坐 我能坐容与旁边吗?应荀打断老师的话,他原来虽想跟容与坐在一起,不过想着不给容与添麻烦,在一个班也可。却没想看到容与与他同桌快贴到一起的样子,忍不住了,不过他面上却不显,对老师说道:我已经两年没回来,对镇高中的学习进度不太清楚,容与与我认识,有他的帮助我能更快适应学校的学习进度。 老师: 北京来的学生,不应该比我们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