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绯有点莫名其妙,但是自家那吞金兽还在建呢,建好之前他就是很困难没错——是真的贵啊, 这钱每个月都是按照千万级别的往外砸,这边交付工款那边再请人真是没完没了, 他觉得谷文筹的语气有点奇怪, 但是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奇怪:“我这边你还不知道?是有些, 怎么, 谷总要赏点?” “……下周一你派人来我们公司签合同,有个适合你们的代言,全线的,找个靠谱一点的人来。”谷文筹顿了顿:“最近薄先生和你有联系吗?” “你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张绯笑道:“你直接问我不就行了,还拐外抹角弄什么代言,一个代言你找我聊不嫌跌份?最近没怎么联系,之前薄先生在沪市的时候和他见了一回,回来后倒是没联系了。” “嗯。”谷文筹又问道:“薄氏呢?你有关注吗?” “文筹,你要是有事直接联系薄先生就是了。”张绯提醒道:“他好像比较忌讳牵扯到家里。” 谷文筹顿了顿便道:“我明白了。” 既然不好打听那就不打听了,他回去整理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案子能和薄氏再合作合作,不过是赚多赚少的问题,多让两个点也没什么问题。 谷文筹深吸了一口气,理智慢慢回笼,他对谷剑裔强调道:“你不要管薄先生如何了,反正我们能帮的就尽量帮,你千万不要跳到人家面前去说如何如何,万一你坏了薄先生的事情你到时候自己去他家门口跪着求饶去,不要祸害到家里。” 谷剑裔撇了撇嘴,刚想反驳两句,转而一想也是:“我知道了,小叔叔。” “你好好在家里备考,明年国考你要是还没过小心爷爷的拐杖。” 谷剑裔小声嘟哝着:“薄先生不是说我很适合走这一行嘛……”结果国考翻车了。 “那你也得背吧?”谷文筹瞪了他一眼:“薄先生是说你适合走这一行,没说你去考试别人缺考就你一个到现场躺着也能过关。” 话音方落,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声盘子碎裂的声响,两人一怔,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就推门出去了——他们也该走了,这饭是真的不好吃,还不如去路边烧烤摊续摊。 经过走道的时候谷文筹随意的看了一眼墙上写得花里胡哨几乎认不出来原本字体的logo,观什么隐轩,中间那个字实在是看不太清楚,谷文筹便放弃了,只记得有这么一家叫什么观隐轩的餐厅贼难吃以后别来就是了。 他是真的怀疑这家餐厅的厨师是餐厅对头派来的间谍,不然真的解释不清为什么菜能难吃到这个份上。 两人走到门口时便看见有几个人围着,中间几人呈现对峙之势,其中一方便是带着薄楠的那个长得很不错的年轻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让谷文筹有点面熟,但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号人物。 一旁的大堂经理小声劝道:“小刘总,算了吧……” “滚边上去。”为首的青年听了这话,脸上烦躁之色越甚,他指着大堂经理的鼻子骂道:“我爸他妈花了大价钱请你来,你就是这么让这种傻逼毁我们家声誉的吗?你觉得你职责做到位了吗?那两个傻逼这么说我们家,你就在旁边笑眯眯的听,他们是傻逼,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滚!” 他又指向了柏焰归:“道歉啊,别说我不讲道理,你们这种同行我见多了,怎么找不出毛病了?从风水上说我们家有问题,有病吧操!” 柏焰归唇角挂着一抹带着些嘲讽的笑意:“这位先生,你未免管得太宽了。” 他脸上写得是‘你能怎么样?’。 “这么爱管闲事怎么不去支援非洲大陆建设,那边的人民需要你。”薄楠淡淡地道:“焰归,我们走吧,不是还订了饭?” “嗯。”柏焰归眉目微动,牵住了薄楠的手就打算离开了。 这事儿说起来也挺搞笑的,他两刚刚从餐厅出来,又看到了一个比较邪性的摆件,薄楠就和他分析了一下摆件对风水的坏处,眼前这小青年刚好从他们身边走过去就听了一嘴,然后就逮着他们不放了,还摔了个盘子。 就不说风水上到底有没有什么问题,他和薄楠基本的礼仪还是有的,在外就是说问题也是压低了声线两人悄悄地说,在这样的情况下就是听到什么也不该和他们争论什么——又不是什么犯法的事情,听人墙角难道很有礼貌? 再者,听他的口气也是这餐厅的小老板了,作为服务行业就是客人口出恶言那也应该微笑着替客人解决问题,又或者和客人解释,而不是摔盘子摔碗要客人道歉。 传出去,不就是某餐厅老板听不得客人说餐厅有哪些缺点么?以后谁敢来?谁想来? 当然这都是从大众的思路出发,人家有钱无所谓这些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