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团上面有800元四节的体验课,他到时候就专挑有省队球员授课的时候去体(ti)验(guan)。 跑完15公里,秦春晓想好以后的路,心里放松了一点,他抬脚一跳,手肘一抬,头顶和天花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秦春晓捂着头蹲下,手手努力揉脑袋,看来他的弹跳能力恢复得比想象中还快。 他家住的老旧居民住宅的天花板高度是2.8米,他要用头碰已经不难,伸着手去跳的话,摸高到3.4米没问题,在南方的排球队里已经是很体面的高度了。 接着就是趴垫子上做平板支撑,秦春晓只用右手撑着,眼睛盯着电视里的新闻,左手一下一下的垫球。 黄蓝相间的球一上一下,有时起来时往左,有时往右,秦春晓的胳膊却总能精准的接到又将之托起。 秦春风进来时嘴角一抽:“不论看多少次,我还是觉得运动员的体能和反应速度和普通人不在一个次元,你个练短跑的玩球干嘛?这是什么提升平板支撑难度的新方法吗?” 秦春晓:短跑不玩球,但排球运动员玩啊。 他换了个手撑着,右胳膊去垫球,动作比刚才生涩点,秦春风问他:“你把你自己和你手上的球都借我行吗?” 秦春晓:“干嘛?” 秦春风咳了一声:“温朗也进了人大,而且进大学后要继续打排球,我答应暑假陪他练球了。” 温朗是秦春风的同班同学,身高一米八五,是校排球队的一员,但运动天赋一般,只能玩玩业余赛事。 在秦春晓的记忆里,温朗的形象很单薄——不过是一个做饭很好吃、带娃有一套的小娇夫罢了。 秦春风蹲着,用温柔的语气和弟弟商量:“我记得你小时候足球排球都练过的,来凑个人吧,排球要六人组队,我们缺一个。” 秦春晓:“可以是可以,你们缺什么角色?一传?二传?自由人?” 排球是团队运动,运动员都有自己的职位,一传是主要负责接发球,二传是托球角色,负责串联队伍,自由人主攻防御,矮点也可以打。 反正不会有人找他打主攻和副攻,这两个位置都要在网前活动,不管是跳起来扣球,还是拦网,都需要球员拥有足够的高度,是巨人的领域。 秦春晓上辈子在省队从二传打到副攻,接着又打主攻,一直被人吐糟是全国最矮副攻、主攻。 可他那时候也是没办法……原来的副攻快四十岁了,主攻受了伤,教练临时把秦春晓提过去,谁知那个赛季就史无前例的闯入了全国赛前四强。 秦春晓:我就不该太努力,让教练看到了矮子主攻的威力。 秦春风不好意思的说:“我们缺个主攻。” 秦春晓身子一歪,倒在地板上,不敢置信的瞪着亲姐:“搞咩啊,缺主攻到找一米七三的人凑角,你们还打什么排球?” 秦春风:“你不是一米六的时候就能跳起来摸天花板了嘛,我觉得跳得比球网高也没问题,晓晓,你就是那弹簧精转世,姐姐相信你!” 第7章 跳发 由于深知力量属性在排球,尤其是男排赛事中的重要性,秦春晓对于力量锻炼丝毫不敢大意。 清晨五点半,秦春晓起来刷牙洗脸,接着就是热身,比如跳绳五百下、绕房屋跑几圈。 等身体活动开来,他就翻出哑铃,秦春晓有两对哑铃,一对是单个哑铃8公斤,合计16公斤,另一对重一些,15公斤一个,加起来30公斤。 他习惯先提着那对8公斤的哑铃做敏捷梯训练。 当崭新的白鞋在敏捷梯的格子里急促的掠过,清晨起来上兴趣班的邻家小孩都好奇的看着他。 大概在他们眼里,这个每天早上蹦来跳去的哥哥是个怪人。 “他的眼睛是蓝的。” “嘘,那是外国人。” “走吧,我们不要打扰他。” 秦春晓停下,回头对他们一笑,开口就是g市风味浓郁的广普:“小朋友,我是中国人。” “哇!”孩子们尖叫着跑了。 秦春晓莫名其妙,只能挠头:“唉,老了,完全搞不懂一零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