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升的海平面也好,也许百年之后,人们能生活的陆地只有现在的五成,但是啊,老子他妈的才不在乎。 老子只是想改变,想让这群在扭曲的夹缝里生存的家伙们能像一个21世纪的人一样拥有生活的权利,只是因为如果这一切的闭环逻辑不被打破,如果我所做的一切改变不在高道德要求的约束下建立,那么就连那短短几十年的未来也不会降临,所以才他妈的努力。” “老子现在,他妈的对着一群反社会人格阴间玩意儿费尽心力,对着一群宁顽不灵的死脑壳老头子费尽口舌,反复推演着他妈的杀脑细胞的傻逼计划,是他吗为了什么?为了好玩?为了理想?去他妈的!老子只是想让我的所作所为,对得起这条重来的生命!” “我的计划必须完成,不管要我破坏什么,损失什么,哪怕要我被困于狱门疆的虚无,哪怕要我自戕以重启时间,哪怕要我去使用完全无法使用的咒具……凡是阻碍我的,如今都已经不在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看向两面宿傩。“所以,不论你想杀了谁,我都不允许。” 这个疯女人……两面宿傩发现,自己竟看着她,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当意识到这点之后,他更加放肆地大笑起来,前仰后合,嘴角近乎因为用力而撕裂。 “来吧!女人!你值得做本大爷的对手!” 漏瑚看了两秒真人,终于没忍住给了他一脚。“你到底在笑些什么?恶心死了!” 真人的身体橡皮泥一般摇晃了一下,回过神来,脸上却还是挂着那种甜的几乎有些腻人的笑容。“嗯?该我出牌了?” “是的,我们等你很久了。”花御好脾气道。 “好吧。”真人低下头去,扫视一遍桌面上新增的牌面,抽出一个叁带一。 原本僵持住的牌局再次推动,漏瑚骂骂咧咧的选择了过,抬头看见真人那笑的几乎滴出水的脸,忍不住暴躁地在头顶喷出一个泡泡。“你到底在想什么?” “想起和文杰的聊天。”真人将手上的牌拢成扇状,掩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果然,她是最棒的。” 漏瑚露出了快要吐出来的恶心表情,花御倒是很好奇,“哦?她说了什么?” “前段时间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碰到了一只二级咒灵,它见到我就缩成了一团,但我还是把它给变成了各种恶心的形状,最后捏成了烂泥弄死了,在此期间,文杰就一直看着我。她自我道德要求很高嘛,我就问她,不觉得很残忍,不呵斥我一下吗?猜猜她回答什么?她说:‘我还没有闲到管鬣狗如何清除侵入者,咒灵又不是人类。恶心死了,别碰我。’怎么样,是不是很棒的回答?” 漏瑚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就这也能让你笑出来?真人,你的脑子真是被那个女人改造的不太行了。听好了,咒灵当然不是人类那种低等生物,我们生来更加优越,我们才应该是主宰这个世界的人!喂!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花御!你在听吗?” “你别生气,漏瑚。”花御朝他一笑。 然而漏瑚却更生气了,不仅是因为花御独特的说话方式,还因为她现在那副人类审美的样子。“你快点变回原来的样子去!这样子根本不适合你!” 然而花御没有回答,她低下头去,看了看自己纤细了许多的手指上生长着的白色小花,又想了想自己在京都校区新交的朋友叁轮霞为她寄来的说很适合她的滴胶樱花发卡,默默选择了无视漏瑚的要求。 漏瑚气的头顶如同沸腾的开水壶。 真人支着下巴,看够了漏瑚的这副狼狈相,才慢悠悠道:“说起来,漏瑚,文杰对你说了什么?” 漏瑚脑袋顶上的岩浆这下真喷了出来,把他手上的牌烫了几个大洞,他把牌一甩,声音尖利:“她和我说了什么?!她讲了一大堆狗屁不通的东西,什么不要老生气,生气伤脑伤神伤皮肤伤内分泌伤肝伤肺伤肾还容易乳腺增生和失眠猝死;不要做时代的巨婴和伸手党,想获得尊重自己去用这个时代的规则允许的方法,学会为世界做贡献;对于人类灭绝的正确方法是让人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