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些都给念念压岁,今年也要平平安安长大……师兄给念念的压岁钱比给其他师弟师妹的都要多,你拿了可不许和他们说。”末了又附上一句:“师兄是最疼爱念念的,念念拿了师兄的红包,也要和师兄玩得最最好……” “嗯嗯嗯嗯,我和师兄天下第一最最好。”你小鸡啄米式点头,心满意足地把师兄给的压岁钱都揣好。 被偏爱的感觉真好呀。 下午又有人来拜年。 师兄正好在泡茶,是你去开的门。门外的少年眉眼精致,揣了个手笼,还带了个阿缘。 你赶在他开口前一秒说出了祝词:“少主新年好,祝少主仙福永享,寿与天齐。”然后伸出手要红包。 “什么啊……你比我大,不应该是你们给我红包吗?”少主挑挑眉,从袖里抽出个红包潇洒递给你:“本少主赏你的。还好我上午拜年拿到的多,不然一个也不给你。” “少主再小也是少主啊。”你喜滋滋收了钱让他们进门,阿缘经过你身边时悄悄和你展示了自己提着的木盒。 盒子是实木雕花的,很沉,是少主用来放棋牌的盒子。 果不其然,少主进了屋还没坐下就张罗起来:“来搓麻啊,不会搓麻其他的也行。” 不过师兄和你都不会搓麻将,少主只能满怀遗憾地把自己那套玛瑙制的麻将收回去,四个人玩起了另一套牌。 开始前师兄把装了茶的茶杯在每个人手边摆好,以示招待。 两两分组时,你和师兄没抽到同一个花色的牌,倒是和阿缘碰上了,于是师兄与少主一边,你和阿缘一边。 玩到后来你皱了皱眉,感觉要输,悄摸声地和阿缘打手势,看能不能再赌一把。 结果下一轮出牌,师兄漫不经心地放下张牌时,正好被阿缘截胡。 阿缘眉眼含笑地宣布你们这边赢定了,少主急吼吼站起来:“江峦清你怎么出这张呀?之前不打的挺好的吗?” 师兄捧了杯茶遮住脸掩饰神色,纤长的睫羽轻阖:“抱歉,看错了。” 阿缘笑开,望着少主说:“看出来了吧?你一个打我们叁个,怎么赢呢?” 少主哑了一下,表情酸酸的,拉着阿缘就走了,盒子都没拿。 你扔了牌,扑师兄身上搂他脖子,在他耳边乱喊:“师兄——师兄呀!师兄真好!”喊完了还觉得不够,又往他脸上好响地“mua”一声盖章。 今天第二个亲亲也有啦。 师兄耳尖微红,脸也热起来,把你拉开一点点,转移话题:“今晚山下有放烟花的,去看么?” “去看啊。”你腻歪歪倚着他肩上,挑了他一缕头发头发编叁股辫,“师兄去看,我就去。” “嗯,我们一起去。”师兄轻声应了。 你突然想起什么,“啊,我听说,烟花下接吻的人呢,能执手相伴一生。师兄听过吗?” 师兄目光闪烁,定了定神才勉强答道:“听过的。” 你想着:那到时候,就是今天第叁个吻了吧。 江峦清想着:我们要永永远远地在一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