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深这次是发了狠,他几乎每一下都顶在谈欢的最深处,肉棒碾磨过里面的每一点,誓要拉着谈欢彻底沉沦。 浴缸里的水不停飞溅出来,地板上到处都是。 然后在谈欢即将高潮的前一秒,他停住了。 谈欢懵逼了。 “继……继续啊……” 就差一点。 她就差一点就到了。 现在这不上不下的感觉,逼得她眼泪不停往外涌,她试图自己去磨蹭想要的高潮,但是男人死死箍着她的腰不让她动。 她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么能坏到这个地步。 时景深的眼眶也是红的,他抵着她的额头,四目相对。 “欢欢,现在操你的人,是时景深,听到了吗?” 谈欢脑子一片浆糊。 酒精上头,情欲更上头,两者迭加之下,她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是胡乱地点头。 “你插我啊,用力……” 她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根本不知道她说出的话对男人来说究竟有多致命。 时景深恨不得操死她。 可他还是忍住了,掐着她的下巴,沿着她的唇细细地吻,没有深入,就是蜻蜓点水一样的点吻,最后才贴着她的唇角,声音模糊又清晰地逼她。 “叫我的名字,叫时景深,不叫就不给操。” 谈欢真的要被下身那疯狂的痒意折磨疯了,她的耳朵也被情欲操控,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听见那句—— 【不叫就不给操。】 她主动缠着时景深亲,声线抖个不停,“不行,要操,操我啊……” “要操就听我的,叫我的名字,叫时景深,时景深,听到了吗?” 他一遍遍地重复,这个问题执着得不得了。 而谈欢也终于在他的重复之下,歪着脑袋无意识地叫了出来。 “时……景深?” 时景深喉结滚了滚,猛地堵住了她的唇,舌头在里面不停翻搅。 这哪里是接吻,分明是模拟性交。 谈欢被这样的吻勾了魂,最开始欲望还有所缓解,但很快,下面便越来越空越来越痒。 等时景深终于放开她,她抓着这个说话的间隙,喘息着,哭求着。 “时景深……时景深……操我……用力……” 她如愿叫了他的名字。 可时景深还是没动。 他不满足。 凭什么她叫唐泽叫那么亲昵,叫他就是硬邦邦的连名带姓? 他不要这个。 他又哄她改口,“换一个,叫阿深。” 谈欢已经被憋疯了,现在完全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毫不犹豫地改口: “阿深……操我,快点……阿……啊!” 称呼上的忽然亲昵不知怎么一下就戳中了男人的性欲,埋在他体内的大东西也不自觉胀大了一圈。 几乎是在谈欢叫出口的同时,时景深就猛地一下戳进了深处,上次被他开发出的那个小口,这次再度张开,迎接他的龟头。 极致的吮吸,疯狂收缩的穴肉,谈欢尖叫一声被送上云端,时景深也在狠狠的几百下抽插之后,抵在那个小口狠狠射了进去。 谈欢窝在他怀里,爽得痉挛。 时景深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平复了一下,他捞起刚经历风雨的女人,肉棒缓缓退出。 但谈欢竟然又缠了上来。 “不要……不要离开我……” 她的心里还是难受的。 父亲性瘾的真相似乎让他的出轨变得合理,那妈妈的出轨又算什么呢? 难怪那个男人每次面对她的指责,从来没有羞耻之心。 是不是在他眼里,他的出轨是不得已的苦衷,妈妈的出轨就是不可原谅? 【你爸他爱我,也爱你……】 多可笑的爱啊。 她不接受! 不能专一为什么要结合?爱情已经面目全非为什么不干脆支离破碎? 谈欢想不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