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的陆飘,“你不做声在这里要扮鬼吓我吗?” 他本无意吓她。可他一听她说“扮鬼吓我”,他就想起今天密室逃脱里面的扮鬼的NPC,就想起今天她和那个男人单独去玩密室逃脱,还表现得很亲密的样子。 他的心思瞬息万变,上一秒还关心她,下一秒就嫉妒起来。 陆飘面无表情的把勺子放进她的碗里,一句话都不说,直接走人了。 蒲鸟看傻了,喊他“喂!” 他头都不回。 两个人互相都不搭理对方。 陆飘在客厅给乐队编新曲,一阵阵吉他弹得格外烦躁,比夏天的蝈蝈还聒噪。 生了病又生气的蒲鸟胃口还很好,一口气把那青菜粥和小菜都吃完了,然后窝在陆飘的被子里玩手机。 原本她觉得陆飘的被子和枕头都有种好闻的味道,也许是他常年用同一种香水的缘故,到处都是伦敦男士那种很有质感的木质香调,脂粉味重。 现在她闻到这个味道就觉得烦。 她刚玩了一会儿手机,像只缉毒犬似的在他床上闻来闻去,一边闻一边腹诽陆飘。 哇,这么香,闻起来就很渣。 有股烟味,他是不是抽烟啊,抽烟的男生最讨厌了,还短命。 可这房间里到处都是他的味道。 她在被窝里抱着他的枕头在闻,连她自己都搞不清她在做什么,可在这关头,陆飘进来了。 他刚刚在外面生闷气,编曲也编得一塌糊涂,就更生气了。原本只是嫉妒,眼下还觉得委屈。她在他小时候就骗他,还把他给忘了。 新仇旧恨一涌上来,可不得了。 但他想起沉曳叫他多观察观察她的体温,他怕她病得更重,便拿了个体温计去房间里,没想到正好撞见这一幕。 他脸红红的,有点结巴,问蒲鸟,“你在,你在干什么?” 为什么要闻他的枕头? 那枕头刚洗过的呀。 蒲鸟也很尴尬,她把枕头放平,在上面“啪啪”拍了两下,胡扯了个理由,“我觉得这个枕头有点硬。” 他“哦”一声,也不知道到底信没信。 她舔舔嘴唇,换了个话题,“你来干什么?” 明明是他的房间,她这话说的很有主人翁意识。 “我过来看看你是不是还在发烧。” 她说“好”,然后闭上眼睛扬起脸来。 她以为他要用手给她量体温,结果他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 蒲鸟低头一看。 是个体温计。 她看着那体温计,“怎么的?你才知道你家有体温计?” 陆飘读了大学以后也不怎么回家,确实不知道体温计放在哪,刚刚仔细翻了下才找到。 他淡淡的“嗯”,然后说,“等会你量完我再过来。” 陆飘把她吃完的碗和餐具端着,又出去了。 他还在生气。 可蒲鸟哪里知道他这股邪气从哪里来的,她不打算理他,但身体重要,夹着温度计量体温。 量体温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她一直没有回许默的消息,毕竟她就那么被陆飘带走了,这完全打乱了两人的计划。 果然,打开手机就看见许默发来的消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