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 童以沫立即掀开被褥,想要从床上下去的时候,只觉脑袋昏沉,身体燥热到令双腿发软,连站都难以站起来。 “你是逃不掉的,因为,我给你下了双倍量的那种药,就算是贞女,也会变成豪放女。”季运恒缓慢地向这边踱步而来。 在这暖橘色暧昧的光线里,他的声线格外悠长。 童以沫背靠着床头,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顺着发梢滑落到了她的锁骨上。 “我……我老板……不会放过你的!我、我卖艺不卖身!”童以沫试图为自己争取一丝“活命”的机会。 季运恒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一边拉松自己衣领上的领带,一边意味深长地对童以沫说道:“小谢,我给你打赏了那么多钱,为了你,我还进了拘留所。所以,让我睡你一晚,难道不应该?” 童以沫使出浑身解数,身子刚跳下床,去因为四肢无力而摔倒在了床边。 季运恒此时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缓缓地蹲下身去,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我都跟你说了,我给你下了双倍的量。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四肢软绵无力,体内燥热,?”季运恒勾唇一笑。 童以沫愤恨地瞪着季运恒,气若游丝地谩骂:“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卑鄙!” “我卑鄙又如何?你若是从了我,我犯得着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季运恒手下的力度越来越重。 童以沫只觉下巴被他硬生生地掐痛了。 “你的脸越来越烫了,看样子,你心里一定也迫不及待了吧!” 季运恒说着将手放开后,突然轻而易举地将童以沫的身子捞了起来。 童以沫惊吓得脸色半红半紫,无力地抗拒道:“季运恒,你、你放开我!你若是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哟!小谢姑娘原来知道我的大名啊!看样子,也并不是不把我放心上嘛!”季运恒将童以沫放到床上后,一手撑在了她脑袋旁的枕头上,一手暧昧地抚摸着她脸上的白羽假面眼镜,“你放心,我暂时不会碰你。我要等你的药效彻底发作后,让你自己主动过来求我!” 他的手很冰凉,从她的白羽假面眼镜上一路往下,滑到了她滚烫的粉唇上,就像是在撩拨着隐隐的火苗。 童以沫的思绪渐渐地凌乱,理智也在慢慢地丧失。 她看着季运恒的脸,从清晰逐渐到模糊。 “小谢,快说,快说你要我啊!”季运恒嘴角微扬,唇瓣里挤出一句诱导的话语。 童以沫双眼迷离涣散,唇瓣翕动,却一句话也没说。 季运恒见童以沫还有一丝她自己的意识,便不急不慢地拉扯着她这件留仙裙腰封上腰带。 “小谢,你真的是一个唯一让我心里痒痒的女人!”季运恒解开童以沫身上的腰带后,温柔地褪去了她身上的外纱,这才发现她贴身穿的白色诃子都被汗水给打湿了,“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热?” 童以沫的眼珠子转动得很慢,找不到目光的焦点在哪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