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特殊的生意,脸皮早已磨练的铜墙铁壁一般,她道:“夫妻敦伦是头等重要的大事,用了这熏香,会让人飘飘欲仙!” 帷帽下,林虞的小脸红了又红,她攥紧衣袖,尽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淡然:“有没有味道清雅的熏香,现下熏的这种,味道太重了一些。” 老板娘点头不跌,转到柜台后面,蹲下身,从最下面的位置拿了一盒香料,捧到林虞面前,说道:“这是本店最好的蜜和香,味道清雅,敦伦时点燃了,保管让老爷夫人云雨时如登仙境!” 老板娘说话荤素不忌,林虞不再多言,结了账就匆匆登上马车,坐定以后才想起还没买瓷娃娃和蛇缠兔,她摸摸自己发烫的小脸,罢了、罢了,也不急于这一时,改日再买罢! 登上马车后,林虞又到长安最好的布庄挑了几匹布,这才回到则阳候府,回府时天已微黑,正赶上吃晚饭。 陆悯正在小饭厅坐着,面前摆着一叠板栗,一个都没动,林虞净了手,坐到他身旁,问道:“二爷不饿吗?” 陆悯乜她一眼,眉毛一挑:“懒得剥板栗壳。” 林虞撇撇嘴,阖府这么多人,难道只有她会剥板栗不成?罢了、罢了,跟陆悯有什么道理可讲。 她将盛板栗的碟子挪到身前,慢条斯理剥了十几颗圆滚滚的板栗,陆悯这才捏起板栗,慢悠悠吃了几颗。 厨娘把饭食端上桌,林虞忙了一天,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她喝了一碗笋子烫,又吃了大半碗米饭,这才觉得熨帖了一些。 看着桌上空落落的碗碟,林虞乍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最近胃口似乎太好了,她悄悄捏了捏自己的腰侧,竟捏起了一些赘肉。她伸出手腕,腕子似乎也粗了一点。 林虞挑眉看向陆悯,试探性问道:“二爷,您觉得我最近跟以前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陆悯把口中的板栗咽下去,懒懒道:“比以前胖了一些!” 林虞垂下眼,看来她确实是胖了,女子定是弱柳扶风瞧起来好看,粗粗壮壮的可怎么入目?以后万不能再胡吃海喝了。 她懊恼极了,没成想陆悯哈哈笑了起来,陆悯一把将她拖到大腿上,捏了捏她愈加丰腴的玉兔,低声道:“多吃一些,赶快长大!” 林虞不知道陆悯到底是想让她长大,还是想让他摸的那个地方长大,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她思考了一瞬,并没有说话,只是拂开陆悯的手掌,攥着他的手指不再让他作乱。 陆悯低头啄了一口林虞莹白如玉的耳垂,难得的认真起来:“你现在正长个头,若是吃的少了,就甭想变高。” 林虞眨巴眨巴眼睛,和同龄人相比,她的个头要矮一些,跟陆悯站在一起,堪堪到他的肩头,一点都不相衬,就像大人带着孩子一般。 她抬着头,目光正好落在陆悯的喉结处,他的喉结很白皙,如洁白的珍珠,林虞觉得有意思,忍不住伸手覆上去,轻轻摩挲了两下。 陆悯轻哼一声,倏得把林虞抱起来,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扶着她的脊背,快步向卧房走去。 林虞有些措手不及,双手搭在陆悯肩头,小脸伏在他胸前,小声道:“二爷,您干什么呀?” 陆悯不语,推开卧房的房门,大步走到床边,将林虞放到床上,睇着她,哑声道:“等你长大了才能摸为夫的喉结。” 林虞不明所以,但还是乖巧的应了一声“哦”,随即一点一点钻到被子里面,陆悯“啧啧”两声,慢悠悠绕到床尾,修长的手指探到被子里,拉住林虞的脚踝轻轻把她拖出来,嫌弃道:“林虞,你还没换寝衣!” 林虞悄悄捏了捏衣角,暗暗埋怨自己,如今真是懈怠了,越发没有规矩,怎么穿着衣裳就钻了被窝,她有些心虚,但还是佯装镇定,故作淡定地去脱衣裳。她慢条斯理解开衣带,将外衣脱下来,抱着外衣,想要放到一旁的矮凳上。 刚迈出几步,就见两本装帧精美的册子从衣裳内掉了出来,林虞大惊,脸色立马变得红彤彤的,她快速蹲下身,刚伸出手,就见一只骨戒分明的大手将册子捡了起来。 林虞一怔,呼吸都重了几分,踮起脚尖举起手臂,想要把册子抢回来,奈何陆悯长的太高,手臂一悬,她就够不着了。 脸面大于天,林虞深吸一口气,牟足了劲往上跳,手臂伸得长长的,依然够不着册子,她又失望又无奈,焦急道:“二爷,您快还给我!” 陆悯转过身,拉来与林虞的距离,慢条斯理将册子翻开,饶有兴致地看了几页,而后将目光投向林虞,问道:“你想看这个?” 林虞摇摇头,赶紧解释:“不、不,我、我是给二姐姐准备的!” “啧啧”陆悯轻笑:“你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圆房,竟还给旁人准备圆房的册子?” 林虞闹了个大红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