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无辜的,真正的内情,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小童,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和田玉堂各出一万块,送到你这里,你带领村民将他们消灭,行不行?” 点上一根烟,想了想,英俊明澈地目光突然一抖:“田大腰,两万块钱就想让我出生入死,我的命也太贱了吧!” 楚江童每走一步,田乔林就跟一步,这才叫亦步亦趋,可怜巴巴! 越是害怕黑夜,它却来的越快。不仅仅是他们害怕黑夜降临,田乔林简直将夜晚当作生死关隘。 田乔林眼珠子迅捷一转:“小童,钱好说,咱们同村同庄的,你也是个有出息的孩子,我们每人再加一万,就是四万,行不行?” “田大腰,别给我戴高帽子,有出息没出息,在我眼里,看得很淡,这样好不好,我给你五万块钱 ,你去处理这件事怎么样?” “这这这……唉,我哪有那本事哪,再说你抽两个壮汉,顶多每夜给他们搬砖的工资就行了,剩下的全是你的,这买卖……” “这买卖很伤我的自尊心,老感觉我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好了,别再绕了,这个交易我看还是别再继续了吧!” “别别别!”田乔林急了,“小童你开个价好不好?” 楚江童掐掉烟头,望着田乔林:“田大腰,古城河边的姜姓自留地,是不是被田玉堂弄过去了?” “哎,是的是的,那几户姜姓村民交不起义务工钱,只好抵押给田玉堂了!” “噢!是这么回事,打鬼的事,我想跟田玉堂谈谈,他都不拿当回事,我急什么呀?” 田乔林不愧是老奸巨猾,一路小跑去把田玉堂叫来。 田玉堂头发乱糟糟的,睡眠不好,加一路上走得急,一进门,便软声软气,自己一个人来的。 楚江童沏茶递烟,倒是客气。 田玉堂熬不住:“小童兄弟,你看,我们给你凑六万块怎么样?要不你开个价?” “田书记,你误会了,我没有与你讨价还价,只是想说,先把古城河边的姜姓自留地退还人家!然后,我不想听见村民还有义务工这种说法,这是非法的,噢!当然了,你有本事,可以用钱涂改下边的法律,但是,你涂改不了人们心中的法律!“ 田玉堂为难起来,脸色也不好看:“这是村里的事,我得开会通议!” “好了,那你先去开会吧!天色还早,四个小时内才黑天嘛!你们的村委会议不会超过四个小时吧!” 田玉堂在田乔林的眼色提示中,态度顿时更改:“哎呀呀,开什么会呀,我现在就拍板,退还姜姓村民的自留地,取消村民义务工……” “空口无凭,立字为证!” 楚江童突然冷下脸来,目光灼灼,将纸笔丢在画案上。 田玉堂挠挠后脑勺,犹豫不决,但在田乔林的脚尖踢蹭中,写下字据,摁上手印。 “好!这个留在我这里,你也很忙,就不留你了,我跟田老爷子谈谈!” 田玉堂拖着沉重的步子往门外走,仿佛脚上锁着沉重的脚镣。 “田大腰,钱我不要,但我要你去我爷爷的坟前,磕头赔罪!” 田乔林一惊:“小童,我赔什么罪,我待你爷爷如同兄长……” “呸!正是你这种伤害了人,却从没有愧疚感的变态心理,才将自己的儿子也送入了万劫不复,我爷爷活着时,曾经有几次想去杀了你!” 田乔林默然而立,一句话也不说。 楚江童又说道:“你诬陷他投毒,致使我爷爷身败名裂。被公安局抓去审问,吓得从此见了大盖帽就尿裤子,自杀差点死亡,你对得起他吗?” 田乔林依然沉默着,过了一会儿:“小童,我也没有想到,当年的事,就别再提了好不好?以后,我会去向他赔罪的。” “免了免了!” 楚江童挥挥手,“过去的,我再不想提起,但愿你能对自己所做过的事,有所回忆和思考。这一次你们惹怒九盏鬼灯,我真是很无奈。看看吧?他们会怎样!” 望着窗外的蓝天,有种说不出的焦虑。 夜幕很快降临,危险在一步步逼近。 这天晚上,爸爸回来的很早,一进屋,便激烈地咳嗽起来,好像刚刚被谁追赶。 胡海云纳闷地问:“怎么啦?有鬼追你呀?” 因为生活在古城边,有那么多诡异故事,人们平时的口头语,也往往与鬼有关:什么你长的比鬼还难看,你不还我钱就让鬼来拖你,你要再不开工资,鬼都着急了…… 一看爸爸这样子,就肯定有事。 果然,爸爸说:“在古城里,有几盏灯笼,晃晃悠悠地转,却没看见有人提着,天哪,吓死人了。” 啊?他们出来了,而且肯定是开始报复了。 不能带剑,因为那样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来到古城,大吃一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