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凌厉,阿尔托利亚无疑是在证明……自己很强,让第三方的枪兵阵营别想轻易对她们出手。但是—— “哈哈哈……这真是杰作啊!道义,果然是在我这一边的。” 充斥着紧张感的战斗空间,不知从何处传入了这难听的尖笑。一个男人以傲慢的口吻,春风得意地下了指令:“lancer,你在发什么呆?要打倒saber,这不是最佳的时机吗?还不赶快帮助berserker消灭了saber!” 爱丽丝菲尔大惊失色,‘是lancer的master,可他发了什么疯啊?’ 怎么看,saber都要强于berserker。以现在的形式,能够最快解决的不是berserker吗?让枪兵与saber联合,消灭berserker才是正确的做法吧。 枪兵对此也是满脸的意外。他与将berserker打退的阿尔托利亚对视一眼……基于先前两人战斗时,对于她那只寻求正面对决的战斗风格的敬仰,仰头对虚空恳切乞求道: “我的主君哟,请您收回成命吧。我发誓,一定会为您取下saber的性命……但,不该是现在这样的情况。” 夜空出现了短暂的寂静,“以令咒命之!”枪兵的master竟然在这圣杯战争开始后的第一场战斗中,毫不吝惜地使用了总共才三次的令咒之一。 “主君啊!”枪兵的眼中闪过痛苦。 然而,对方毫无怜悯地践踏了他的荣耀:“去掩护berserker,将saber杀掉!”“糟糕了,竟然这样也能被当作夹攻的目标……那个魔术师下的命令很不正常呢。”黑暗处,娜塔莉娅目注着有着三个英灵的战斗场,而感觉到棘手地咂了下舌。 “还有berserker的master也是。”舞弥点了点头,同样说出了自己的判断,“无端将servant送入激斗场,而不是等saber与lancer分了胜负后再捡渔人之利……你不觉得,这过于迫不及待了吗?就好像,他在期望,由自己的servant杀死saber一样。” 今天这场战斗的起因,是lancer在街上的挑衅,而应下的则是saber。assassin能够出现,berserker能够出现,别的servant若说一点都发现不了,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他们也许就隐藏在看不见的某个位置,观察着这场明显会有利可图的战斗。 舞弥几乎可以预见,如果berserker与lanser联手,与saber进行一场死拼。最后,也许两人确实能够杀死saber。可是,他们也必然收不了好……saber就是这么强。 这样的话,这两名英灵,也极有可能被别人捡了便宜……合力杀死saber,会造成他们两方迅速退出圣杯战争,岂不是得不偿失的行为? “你的意思是,这两方不是因为同盟关系,而是正好都跟我们一方有过节?”娜塔莉娅若有所思,“这样的话,我还真对于刚刚下令的魔术师的身份,以及berserker的master有了些猜测。” “我也是。”舞弥透过一把狙击枪的瞄准镜,来回检查着,希望发现那两个给她们的同伴造成威胁的servant的master。如果爱丽丝菲尔遇到了危机,她会开枪……哪怕是因此成为assassin的目标。 娜塔莉娅大约猜测出了舞弥的想法,指示道:“留意一下卫宫切嗣,不要让他的踪影离开你的视野。另外,告诉我……之前你提示我跳出去见他的时机时,有没有记住……他看向了哪里。” 舞弥一呆,立刻会意,将狙击枪朝着那个方向看了看……有一个横向的仓库,能够从上俯视整个战斗场。仓库顶端并不是平整,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柱形的突出物。 “我这边应该是死角,什么都没有看到。”舞弥遗憾地说道。 “那就由我去。”娜塔莉娅拿出了一挺机枪,边从隐藏处矮着身子跑出,边在枪上装着瞄准镜,还说道:“我们的男人应该快来了,可别让他有什么遗憾哟。” 这句话有两个方面。一个是指掩护好阿尔托利亚与爱丽丝菲尔,不能让她们死去;另一个则是她自己与舞弥,也不能因为掩护前两女而死。 可以说,这是一种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的信念。 “我知道,”舞弥回答道:“真不行的话,我也会先干掉卫宫切嗣。” 跑动中的娜塔莉娅踉跄一下,差点摔倒:“你根本就不知道!”她低吼着吐糟这个搭档。在距离现身三个英灵的港湾有一段距离的一间普通房舍内,言峰绮礼坐在一个呈放着黄铜大喇叭的桌子面前……闭着眼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