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 “我是有事但是没什么大事,”卫司雪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埋怨道:“医师年纪那么大了,半夜三更的折腾她做什么。” 弹幕听到这里,全都是点儿,满屏的无语。 卫司雪还非常理直气壮地说:“我都说了我当时从城墙上摔下来,我父亲也就给我摸一摸,骨头没有断就好了,不用叫医师。” 折春沉默了片刻,然后问:“那要我帮郡主摸一摸骨头吗?” 卫司雪愣了一下,险些让自己的口水给呛住。 她瞪着折春,那双本来狭长纤细的凤眼,瞪得溜溜圆。 “说什么呢?”卫司雪把自己身后软枕拽出来抱在自己的怀里,说道:“你一天能不能别老想着那些东西,你摸什么,你又不是我父亲!再说你能摸得出来我骨头断没断吗?” 卫司雪音量越提越高,到最后简直就是跟折春喊:“我看你就是趁机占我便宜!在马车上的时候你就老摸我,现在进屋里了,没人看着了,你是不是还想让我把衣服都脱了呀?” 这动静实在是能把房顶给掀了,卫司雪本来就不是什么说话轻声细语的闺秀,连外面房梁上站着的冬藏都听到了。 冬藏抱着长刀,又摇了摇头。 折春被她吵得耳朵疼,从善如流道:“那就不摸。” 卫司雪都准备脱衣服让他摸一摸,免得他老是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 结果折春这么一说,她耳朵烧了起来。搞得好像是她积极一样! “就说你关心我是假的吧!”卫司雪振振有词地说:“在马车里就是这样!说关心我硌到了,结果回来了也没见你关心,就只是吵着要走。” “三年我养条狗也养熟了,养你怎么就养不熟呢?!” 卫司雪这个嘴,真是想让人亲手撕开,看看到底是什么组成。 弹幕听了都有点不敢去看折春的脸色。 折春听了卫司雪这样说,这样把他比喻成狗,竟然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愉快。 他走到床边,直接坐在了卫司雪的身边,把她怀里的枕头拿走。然后就去解她的腰封。 卫司雪感觉自己心慌得更厉害,这一会儿是真的害怕自己摔出了内伤。 她见折春两三下就把她腰封给拽下来,衣襟散开,卫司雪慌忙按住折春:“你做什么啊?” “给郡主摸一摸,看看有没有什么骨头断掉。”折春说:“我虽不是郡主父亲,但也能摸出来的,我摸过自己断掉的骨头是什么样子。” 衣襟被拽开,卫司雪呼吸都停住了,她抓住了折春的手腕,可是她这能驯服野马的臂力,却阻止不了折春的手真的按在她的骨头上。 场面稍微有一点不堪入目,直播系统自动关闭。 等到直播再度开启的时候,卫司雪怀里还抱着枕头。脸却红透了。 折春手上缠着的纱布又透出了一点血迹,他坐在床边上,对卫司雪说:“骨头没有受伤,就是后腰青了一条,应该是刀鞘硌到所致,擦一些药酒揉开就好。” 卫司雪抱着枕头,双眼发直地“哦”了一声。 她现在仿佛还能感觉到,折春温暖的掌心,一寸一寸按过她前心后背的骨头,检查她的伤时,那让她窒息一样的滋味。 “要我帮郡主擦些药酒吗?”折春又问。 卫司雪现在像一条被扒了皮儿的狗,没有听使唤的地方,嘴里也只会发出濒死一样“哦”的音。 然后她又被折春放倒,脱下外衣,掀起了后腰的部分。 折春有一只手上有伤,就只是半跪在床边,用另一只手涂了药油,在卫司雪的后腰瘀青的地方按揉着。 他力道用的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