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刀,一边在床上坐着把如果再见到折春,把他给逮住之后带回来,关在哪里都想好了。 卫司雪其实还是生气的,不明白折春为什么要跑。 “你跑出来是正确的,”太子在折春的身后,手端着茶盏,喝了一口对折春说:“否则你会死在卫司赫的刀下。” “我其实不太明白,你怎么会跟卫司雪扯到一块。” 太子看着折春,满脸的不解:“你那么聪明,没有人能关得住你,就连我姐姐都死在你的算计之下。” “你别紧张啊我当然没有讨伐你的意思,”太子说:“她本来就是罪有应得,她如果不死,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 提起长公主。太子的表情也变得晦涩起来。 只不过很快太子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难道看不穿那卫司雪,就算喜欢你也只是把你当成一个玩意养着罢了。” “我记得你从前最厌恶别人那么对你,”太子说:“你竟然被她不声不响关在端亲王府三年之久……” “你难道对她动了真情?” “你曾说我姐姐绝不是良配,你曾说昔年名动皇城,对你求之不得的千金贵女,也同样不是良配。” “难道卫司雪会是什么良配?她就是个桀骜不驯的小崽子罢了。” 折春始终对着窗户,盯着外面一片雪白,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太子说的话。 他对太子这么无礼,甚至是无视,太子竟然还有一点乐在其中。 毕竟长到太子这把年纪,到如今这种地位,满朝文武举国上下。就连老皇帝跟太子说话,也不会这么随性。 更何况折春算是他的故交,也算是见识过他最年轻最狼狈时候的模样。 而且折春不光是对他一个人这样,这么多年任何的权贵在折春的面前,都无法得到什么优越感。 他倚仗的根本不是什么傲骨,而是他不怕折辱,更不怕死。 “不是让我猜中了吧?就卫司雪?你不会是喜欢她小吧……” 太子自己又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得唇色泛红,猜的满脸兴奋。 “可是那也不对……就凭你的手段,当初我姐姐没死在你身上,那是你不愿意。” “你搞不定一个小姑娘?” 折春依旧没有回答,只是慢慢把窗户关上,回头神色淡淡地看向太子,说到:“殿下,吃醉了吗,难不成这屋子里的茶,和烈酒有同样效果吗?” 折春走到门边把门打开,对太子说:“已经很晚了,太子妃夜夜亲自为殿下掌灯,此刻定然在等着殿下呢。” 太子轻笑一声,放下茶杯从桌边站起来。 “我其实不明白,就你这么无趣的人,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你……” “果然人都是犯贱吧……” 太子叹息着出去,被外面的冷风给激了一下,转身又回来。 “我昨天让人给你送来的斗篷呢,借我披一下吧,我要是这样回去,太子妃怕是要念我念到明天早上。” 折春走到床边上,将旁边的箱子打开拿出了斗篷,走到太子的身边,亲手把斗篷给太子系上。 太子打开门出去之前,折春才说道:“据我所知,太子妃出身低微,最开始只是太子宫中一个洒扫的宫女,太子一路将她晋升为妃,肯定是千难万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