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的事以后别再提了,也别想着跟陈越见面......”乔爸捏捏眉心,整个人显得很疲惫。 他不就是因为女儿的事, 有了私心偷偷扣押了陈越回去的申请么?被上头知道以后, 好一顿痛骂, 骂得他到现在都有些没回神。晓静长得多好看呀,亭亭玉立的,还在文工团工作,以后想找什么样的人没有,犯不着在一棵树上吊死。 乔晓静眉头微蹙,满是不解,“爸,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说肯定能摆平陈越?我还等着陈越亲自登门给我赔礼道歉呢!” 其实她想的可仅仅是陈越赔礼道歉, 她想让陈越哭着喊着要娶她,这样才能挽回那天她在火车站丢掉的面子。 “反正,爸不会害你, 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听见了吗?你好好听话,回头爸给你找个比陈越更好的。”乔爸对着自己的女儿还算有耐心,苦口婆心的劝。 乔晓静咬着唇瓣没说话,想也知道她现在说什么都不管用。 好容易挨到回了房间,乔晓静整个人泄气的趴在床上,想了一圈都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她暗自咬了咬牙,坚决不肯就这么算了。 * 甭管乔晓静是怎么想的,陈越一早上就去了顾念家的小院子,等着帮人搬东西,他刚把小院的门敲开,就得了未来老丈人的一个白眼。 “咳咳......秦叔叔早上好,我奶做了早饭,让我给你们带过来。”陈越摸摸鼻子,把手里拎着的东西举高。 带的是陈奶奶早起磨的豆浆、亲自炸的油条,这玩意儿在如今是稀罕东西,外头没的卖,谁家要是开锅炸一锅,那香味必定传的整个胡同里都是,能把隔壁家的小孩馋哭。 陈奶奶喜欢人多,搁以往自己一个人整点红薯就当是早饭了,孙子孙女们难得在,还有未来孙媳妇呢,老人家忍着心疼倒了两碗油,弄出来好几根油条。 “替我谢谢陈老太太,进来吧。”秦州面无表情道。 顾念还没收拾好,秦州和陈越两个半尴不尬的坐在客厅里干聊。 “听说你回部队的事,让人阻挠了?如果需要帮忙的话,言语一声。”油条还热乎着,秦州拿了一根咬了口,心里默默称赞老太太的手艺。 他语气轻飘飘的,像是纯粹想要提供帮助,但陈越听在耳里怎么都不对劲。 陈越不动声色的笑笑,“不用了,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就能收到消息。” 秦州诧异的挑了下眉头,意味深长道:“那就好,免得念念跟着操心。念念以后要走科研的路子,不论跟谁结婚,大概家里的事情都管不过来......” “秦叔叔放心,我有心里准备,不会为了自己的私心把念念绊在家里。”陈越瞬间正色道。 秦州这才赞许的看了他一眼,“那就好。” “你们俩说什么呢?聊这么开心。”顾念梳着两个麻花辫,穿着白色小碎花衬衫从屋里出来。 秦州冲着她招招手,“快过来尝尝陈奶奶做的油条,又酥又香,还有豆浆呢!” 顾念小跑着过来,坐在陈越身边,陈越递了根油条给她,又帮她把额角的碎发整理好。 两人的举动亲密又自然,秦州瞧了暗暗喝一壶老醋,却什么没说。 “念念,这回你去清大跟的教授爸已经给你打点好了。”秦州喝了口豆浆默默道。 顾念不解的望过去,她不懂秦家的关系网甚至大到连教授都能安排?还有,他们家在清大什么时候有人,怎么蒋令仪和她都不知道? 秦州也没刻意卖关子,对着小两口缓缓道来。 “咱们秦家祖籍不在京市,但当年老一辈曾经在京市待过,就算到了如今还挺有名望的,出去问一声京市秦家,大概没几个人不知道。不过后来家里发生了些事,秦家一分为二,一半退去了海市,还有一半留在京市没动。” “爸给你安排的人不是外人,算是你堂爷爷,在清大任教。” “秦叔叔说的难道是秦望山秦教授?”陈越有些惊异,难怪刚才秦州说“有事言语”一声,人家是因为家里有底气才敢这么说。 顾念却没觉得有多开心。 她不止一次来京市,但哪次来秦州都没说要带她去拜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