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让我拿回自己的孩子。” 后面那个妇女眉头皱得更深,跪在那里痴痴地唉声叹气。似乎已经无计可施,只能听天由命了。 李萧天冷哼道:“怎么,对我没有信心吗?我可是青天大……” 他话音未落,那妇女冷冷对怼道:“全县城都知道你是个不靠谱的败家子,今日审理得好便罢了,若是胡乱审理,我便是拼了这条命,也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县令把惊叹木一拍道:“好个刁钻的妇人,竟敢公堂之上公然威胁捕头,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来人呀,给我掌嘴警示。” 两个衙役如狼似虎般上来,正要实施掌嘴刑罚。 李萧天却拱手道:“大人,还请手下留情。” 县令疑惑道:“怎么了捕头,她如此威胁你,难道还要替她求情不成?” 李萧天嘿嘿笑道:“刚才大人已经说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已经将本案交给在下处理。因此如何实施审案,理应由我来决断。还请大人给我便宜行事之权,让我放开手脚审案。” 县令满意地点点头道:“不拘泥小节,不失为大气,我果真没有看错你。那一切就看你的了,我旁观便是。” 李萧天拱手致谢。 他回头和蔼地对态度好的妇人说:“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公平决断,还你公道。” 他又冷冷对态度不好的妇人说:“至于那个骗子,待会儿被我审理出来,一定不会姑息!” “说吧,”李萧天把惊堂木一拍,“各自说明,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县令一愣,这小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一盘菜,惊堂木也敢抢了。 态度好的妇人立刻抢着说:“我们娘俩儿来自外地州府,原本是来投奔亲戚,可是到了县城才知道亲戚已经搬迁。原本想继续寻找,却不料这疯女人无端跑出来,非要说孩子是她的。请大人做主,把孩子判给我,治这个疯女人的罪。” 态度差的妇人连忙辩解道:“李……李捕头,这孩子分明就是我的,我也是来自外地州府,前来投奔亲戚。可是亲戚搬迁,原本准备追随了去,可是半道这女的想拐走孩子。我前去抢夺,反而诬赖我是骗子。无奈之下请街坊报案,到了这县衙。” 李萧天挠挠头皮,都是外地来的,都没有旁证。都指责对方是骗子,都说孩子是自己的。 换了其他人,这桩案件的确棘手。 最简单的方法便是到原籍州府查询,到时候就可以分辨谁真谁假。 可是据她们说,两人各自是千里之外州府之人,甚至这个态度好的妇人来自江南。 那里可是敌占区,陈叔宝占领着金陵还没有撒手,根本没法儿调查。 不过案件棘手是对于其他人,有李萧天坐镇,还有什么难度吗? 他挠挠头皮,故作恼怒的模样。 将惊叹木一拍道:“你们这些兜兜转转的事情太麻烦,我不根本不想听。既然都说孩子是自己的,那就一起来抢,谁抢到就是谁的。”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