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的一个好孩子,就被耀日城的人带坏了,只会用拳头打架,多可惜啊。” “听说只有十七岁呢,莫不是真的无人能敌了?按照他的武技,再修炼几年,大概又是一个比肩昕言的高手吧?” “我看是高手不好意思去与他比试吧?胜了就是欺负一个小孩子,就算赢了,也只是打赢一个小孩子,没啥意思。” 当即有人反驳道:“谁说没有意思?这人可不一般,只要能胜过他手中木刀,就能赢下一粒扶云明珠!有此打赏,如果我有几分身手,早就上去试试了。” 周围的人顿时来了兴致:“不会是小小的那种珍珠吧?” 刚才说话的那人顿时神气起来:“你可小看这个小家伙了!他拿出来的珠子,可是最优等,个大珠圆,光泽鲜艳,我以前也只见过一粒能比得上少年手里那颗,就算不为了赢,上去看看都能长长见识。” “那倒是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你说得那般珍贵了。”这群人商量着便往人群聚集过去。 萧若佩听到也大概知道是谁在那边了。 明州,十七岁,还随手能拿出珍贵珠子,只有江无浪一人。 昨日兵院的老人吩咐他们带木刀去找皇宗的麻烦,萧若佩没有答应,就只留下了江无浪,他如今离开了兵院,那便是答应了老人的条件,但是为何不去皇宗,反而来这里摆擂? 财不露白,他一个年轻人带着那么贵重的珍珠出现在这里,难免会惹来麻烦,萧若佩多了一份心思,便悄悄的将通脉劲蔓延到那边,仔细观察情况。 江无浪也是明州出来的人,萧若佩可不想见到他在自己眼前出事,如果他执意要去皇宗,萧若佩不想袖手旁观,他没有答应老人的事,也就没有顾虑,使用通脉劲帮助江无浪完成老人的嘱托一点都不算违背原则! 只见场中江无浪抱着木刀向四方行礼,然后开始说话:“我叫做江无浪,是明州耀日城弟子,这次出山便是要会一会各地武者,虽然不能学我们城主做那天下无敌的第一人,却也不敢落了耀日城的名声,今日在此设擂,便是仰慕人皇城中人才济济,打算以武会友。” 他略微一顿又继续说道:“昨日听闻皇宗是人皇城第一武道宗门,我已经向他们下过挑战书,怎奈皇宗主似乎太过忙碌,没有理会我一个无名之辈,我作为武学后辈,不该纠缠下去,可惜他在天屏山武道大会时候避而不战,落了武者名声,既然他不愿意与我交手,那便是看不起我这个人,我却嫌他胆小畏战,不愿落后于他,这次必须要跟他见个高低。” “说重点!”杜昊在背后轻声提醒道。 江无浪话锋一转道:“既然皇宗主再次避而不战,我却替人皇城不值,这可是逍遥界人才汇聚之地,在此摆下擂台,一是想要见到中州大气,二是不让他玷污了人皇城的名声,三是将他的虚假揭穿,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真面目,本不该打扰诸位赏花,用这等丑事玷污诸位耳目,在此先给诸位赔罪,谁要是能够下场指教一二,江无浪便奉上重礼,给诸位做赏花之资。” 萧若佩听得奇怪,江无浪的话里,句句都是在逼着皇玉天接战,这根当初兵院老者的要求是一致的,但是老人也说过不许他们用各自的特殊能力,难道江无浪还有其他取胜的方法? 看他信心满满,又不像是仓促而为啊? “未免伤了和气,我不用利器,单凭一把木刀,诸位随意。”江无浪说完便站在中央静候,他说得人皇城如此不堪,好似整个人皇城都入不了他眼睛一样,还只用木刀应战,明显是看不起人! 人皇城虽然不重视武道,但不代表这里没有武者啊! 作为逍遥界最繁华的地方,富贵之人有许多,就算是他们请来的护卫武者都不是一个小数目。 既然练了武,自然有几分胆气,当场就有人跳入场中:“我来领教耀日城高招!” 这句话说得巧,输给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可能会丢脸,但是输给耀日城对于武者来说就再正常不过了。 他也没有占便宜,手里的刀不曾出鞘,举起就往江无浪头顶砸去,想要先试探一下对手。 可惜他没有料到对面的人并非普通少年,江无浪天生非凡,能够压服江水,昕妄水和莫龙啸双重意境都能承受,后来又在景州散尽武意与坠星箭势相撞,却阴差阳错的将那坠星箭势融入了己身。 之后在天屏山上,更是从头到尾见证了昕言与凌白涛的绝世之战,眼界早就远超许多人了。 就在那武者见他一动不动,还以为是他年纪轻轻战斗经验不足,便打算放缓一些速度让他有个台阶下。 眼前人影一闪,一声破空雷霆,站在正中的少年已经不见,那武者一惊,却听耳边有人说话:“承让!” 木刀已经横在他的脖子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