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至关重要的一场战争。 正如姚远所说,双倍回购合同的操作,白木义稍有不慎,就可能让整个白氏集团倒闭。 “白先生,我们都知道您讲义气,可姚远那个阴险小人,真的不值得您跟他讲义气。” “是啊,白先生,你双倍回购股份的用意,是为了多给姚远一些补偿,可他却利用双倍回购,要动用他姚氏的全部财力来对付您,这简直就是农夫与蛇,狼心狗肺啊。”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合同都已经签了,今天就只能是看姚远的良心。” 董事局的这些人,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反正都是要在白木义面前表现出一副对姚远愤恨的模样。 白木义面色平静,数十年的商海经历,让他懂得什么叫喜怒不形于色。 可是,他心里的那份焦虑是不可避免,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必要之时,他会跟姚远对价,姚远拉升多少,他就打压多少。 毕竟他掌握了白氏集团八成以上股份量,压死姚远并不是问题,无非是在压价过程中,他会流失一部分股份。 “赵凡啊赵凡,希望您是真的有办法对付姚远,不然,我只能是抛股压价了。”白木义心间暗道。 这时,赵凡走进了会客厅。 赵凡的到来让董事局的众人有些茫然。 “这人是谁?” “是白先生家的佣人?保镖?” “这么瘦,肯定不是保镖,只能是个佣人。” 会客厅虽是白木义平日里接待来客的地方,不算什么拘谨之地,但今日的会客厅里将要上演一场关乎白氏集团生死的大战,所以会客厅已然不再是会客厅,更像一个指挥室。 既然是指挥室,又怎能允许一个佣人随意进出。 正当董事们想要开口呵斥“佣人”离开之时,白木义注意到了赵凡,赶忙站起身。 “赵神医来了,还请入座吧。” 白木义说着话,把自己原先坐着的位子让给了赵凡。 位子前摆放着一台便携式电脑,屏幕上正是股市交易的页面。 赵凡没客气,理所当然的坐在了电脑前。 这让一众董事局成员倒吸一口凉气。 “这小子难道不是佣人?那他是什么来头,白先生居然把位子让给他坐?” “重点是,这小子还真敢坐,难道是有什么大本事?” 董事局成员不解,一个个瞪着好奇的眼珠子,在白木义和赵凡这间来回摆动。 景峰见得赵凡,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恨。 他的年轻是他骄傲的资本,他一直都高傲的认为,没有人能和他一样,可以在二十几岁的年纪里得到白木义的重用,且做到了法务总监的位子。 但现在,他看着赵凡坐在白木义的位子上……这无疑代表这白木义对赵凡的重视程度。 “他凭什么,他到底凭什么?” 景峰的内心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挫败感,他不服,不甘。 “白先生,您最终做出自由市场竞价的决定,是因为赵医生给你的建议吗?”景峰故意开口问道。 这个问题对于景峰而言,已经是完全没必要再问,因为是明知故问。 昨天白木义与赵凡谈论一个多小时后,就做出了眼下这场豪赌般的竞价决议,所以除了是赵凡建议白木义这样做之外,还能有谁? 景峰之所以在明知的情况下,还要刻意强调出这句“赵医生的建议”,目的就是要让董事局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