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包厢里,张埔和酒吧的老板正在喝酒。 他们的手边各搂着两个女人,左拥右抱。 “张哥,我早就说了咱们男人就不适合结婚,咱们男人就应该夜夜笙歌,每天换不同的女人。” 酒吧老板是张埔的朋友,姓李,本名李尝贵。 李尝贵给张埔倒满酒,继续说:“现在这不是正好嘛,干脆就直接离婚,离完婚,咱们哥俩天天玩嗨,夜夜做新郎。” 说着,李尝贵把酒杯举起。 张埔和他碰杯后,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时,张埔道:“妈的,老子当然要离婚,不过,离婚必须是老子来提,不能让这个死女人来提,她现在搞得那些流浪狗比老子还重要,难道要老子这么憋屈的离婚?难道老子真的不如畜生?” 张埔不爽的根本就在于他觉得自己的地位不如狗。 这是他不能容忍的事情。 当年他花钱给马姐的妈妈治病,等同于是花钱买了马姐。 既然是买来的,那就是奴隶,凭什么奴隶敢不把主人放在眼里,反而对一群流浪狗上心。 “现在就算要离婚,老子也得让她把钱吐出来,当初老子可是花了十几万给她那个该死妈治病,她不把钱退回来,老子岂不是亏得慌。” 张埔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李尝贵听此,笑了。 “张哥,您这就想得太多了,马丽哪有钱?她那个宠物店都是你给她开的,她自己一毛钱都没有,你还指望她还你钱!” 李尝贵这话不假,至少在张埔听来,确实是这么回事。 张埔认为,这些年是他供马姐吃穿,马姐身上的一切都是归他所有,所以这十几万要马姐吐出来,显然是不可能。 想得这,张埔越发的觉得自己亏本,伸手拿起酒瓶子,咕噜噜的灌了一大口。 这时,李尝贵又说:“不过嘛,有一个法子可以让那个女人拿出钱。” 张埔听此,挑眉道:“什么法子?” “让她去卖啊。” 李尝贵说着,坏笑起声,继续道:“反正张哥您是铁了心要离婚了,这种女人以后跟你没关系了,倒不如现在让她签个欠条,这样离婚之后,有欠条在手,我们就可以逼迫她去卖……” “胡闹!” 李尝贵话还没讲完,就已经被张埔打断了。 张埔凶狠道:“老子可是混在道上了,要是让别人知道老子的老婆去卖,这他妈往后老子还怎么混!” 张埔并不是不赞同李尝贵,如果换做别的女人欠他钱,他一定会逼那女人去卖。可是马姐毕竟是张埔的老婆,哪怕离婚了也是前妻,张埔是爱面子的人,这事情要是被传出去,他很清楚自己将颜面扫地。 李尝贵淡淡一笑,他了解张埔,继续道:“张哥,你先别急,我有路子,可以把马丽卖到国外去,只要马丽出了国,她是死是活是什么样的烂货,我们这没有人能知道。” 张埔听这话,心间一动。 “你行啊,这都有路子。” 张埔不在意马姐的死活,所以如果把马姐买去国外,那他确实不会管马姐被人玩成什么样,只要能拿到钱就行。 “张哥一句话,什么路子我都能给你找出来。”李尝贵端起酒杯。 李尝贵帮张埔这个忙,可不是白帮的。 他也有私心。 马姐的姿色不俗,甚至可以被定义上层货,所以李尝贵早就想试一试马姐。 只不过,碍于张埔,李尝贵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