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刚才他打我巴掌的时候,你要是在场,他们一定打不到我。” 瑶儿对赵凡的实力是越来越相信,或者说,她是越来越“赵凡化”了。 可能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瑶儿的性子正在潜移默化的向着赵凡改变,已然有一种“遇到该死的人,就恨不得把这人打死”的心情。 所以,她觉得赵凡应该早些出来,在董褐离开之前就出来,狠狠教训董褐一顿。 赵凡看了看她脸上的红印,叹一口气:“以后你还是管着自己的嘴吧,少说得话,就能少挨的打。” 瑶儿不肯:“本来就是啊,张将军本来就是张都统的亲儿子,我又没说错,干嘛不让说。” 赵凡道:“你可以说,下场就是挨打,你自己选吧。” “哼!”瑶儿鼓起小脸。 赵凡看向杨陆:“杨陆,瑶儿的脸就交给你了,一会儿我不想再看到五指印。” 杨陆明白赵凡的意思:“师父放心,我会尽快让师姑消肿。” 赵凡点点头:“行了,在城主府的人闯进来之前,你们去给张家主医治吧。” “他们不是口口声声说张琼不是赵家主的亲儿子吗,等张家主醒来,一切就真相大白。” 瑶儿和杨陆没有迟疑,立即进入庭院,进得厢房给张铮医治。 张铮在经过赵凡的灵气治疗之后,情况已经很稳定,只需解了麻鹘草药的经脉麻痹之后,就能醒过来。 张琼看着瑶儿和杨陆进庭院,原本也是想跟随进去,但被赵凡拦住了。 “你和黑列在这里盯着这位少城主,别让他跑了。”赵凡道。 在《凝风诀》的凝固下,阮犹没有任何机会逃跑,赵凡之所以这样说,也就是想把张琼和黑列都留在庭院之外。 此时在城主府中,一道浑厚的声音爆发出凶狠的怒气。 “混账!” 阮渠在听过董褐回禀的情况之后,勃然大怒。 他怒指董褐:“好你个董褐,枉费本城主如此信任你,而你却让犹儿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你还敢独自回来!” 阮渠是出了名的溺爱阮犹,现在他得知阮犹被张琼掐了脖子,便是气愤的灵魂都在颤动。 董褐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 都说现在阮犹还没有被张琼掐死,要是阮犹真的被掐死,那他作为阮犹的护卫,也就真没必要再会城主府了,回来也是一个“死”字。 站在一旁的妇女这时走上前,拱手对阮渠说道:“城主大人,这张琼简直太无法无天了。” “他根本就不是家主的儿子,现在却非要争张氏主位。” “他定是看出家主时日不多,所以才急着出手,挟持少城主,好逼迫城主大人您默许他以非张氏族人的身份,争夺张氏主位!” 妇女的话锋指向很明显,就是在给阮渠一个正当理由杀了张琼。 张琼不是张铮的亲儿子——这种话也就是哄骗哄骗不知真相的市井小民,在阮渠的心里,张琼的血缘身份没有半点毛病,就是张铮的亲儿子。 如此,即便张琼挟持了阮犹,阮渠对击杀张琼还是有所顾忌,毕竟兵权在张氏手里,阮渠不得不权衡利弊。 但妇女这番话出口,算是给阮渠一个提醒。 那便是,只要他们不承认张琼的血缘身份,张琼就不是张氏族人,就可以杀了,无所顾忌的杀! “张夫人,我城主府现在可是在为你们张氏清理奸佞,希望你们知恩图报!”阮渠道。 妇女自己微微一翘:“城主大人之恩情,吾儿定然是用永生永世不忘。” 言下之意,就是一场交易。 说得直白一点,妇女的意思就是想让阮渠扶持张牧做张氏之主,然后,张牧会率领整个张氏一族,永生永世的不忘城主府的恩情,世世代代的效忠城主府。 这正是阮渠所需要的。 随即,阮渠下令。 “董褐,传我命令,调动所有兵马,攻杀张琼!”阮渠厉声。 董褐领命退下。 很快,整个景安城开始躁动。 自从景安城关闭城门之后,景安城的城池之内就已是安静太平了许久,而现在,随着城主府的一道命令下达,一支支军团浩浩荡荡的从四面八方涌向张氏府院。 这其中,包括城防军团。 他们受到城主府的命令,说的就是张琼并非张氏族人,却要夺张氏的兵权。 虽然张琼的名声在景安城很是响亮,被百姓们誉为英雄,可军队始终是听从兵权所有者,也只捍卫兵权所有者。 如此,阮渠以张琼并非张氏族人的定义来下来缉拿命令,城防军团也就必须履行职责,缉拿张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