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么冷门的药材,张牧也是找了不少的药师,才打听到这种最能杀张铮于无形的草药,可赵凡却是张口就来,直接点出了“麻鹘草药”这个名字。 赵凡淡笑:“我的徒弟是七味堂的少掌柜,你说我能不知道?” 赵凡只提及杨陆的身份,而不去说瑶儿的身份,说白了,赵凡可不想打着“北洲药尊”的名号出来说话。 因为他不屑! 张牧听得“七味堂”三个字,神经一顿。 这是北部洲上有名的药堂,虽是建在繁城,但丝毫不影响景安城人知晓“七味堂”这个名字。 张牧将目光看向阮渠,情绪已然是紧张了。 毕竟,七味堂的医术了得,而且赵凡也准确的知晓了“麻鹘草药”,如此,张牧就不得不担心,或许张铮真的会苏醒过来。 “城主大人,我们不必在与这狂徒多废话,应该直接杀了他!” 张牧急着要赵凡的命,但他自己是不可能打得过赵凡了,所以,只能将希望寄托于阮渠。 阮渠也想杀了赵凡,可实力不允许,他只能是干杵着。 张牧见阮渠没有动静,急了。 “城主大人,难道我们还要对这等狂徒心慈手软吗?我们应该速速取了他的性命!”张牧道。 赵凡淡笑起声:“张二公子,你刚才好像还挺嘚瑟,还说要把我剥皮抽筋的,现在,怎么好像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哦,我知道了,你是怕张家主真的苏醒过来,对吧?” “你是急着想杀了我,然后闯进庭院,阻止我徒弟医治张家主,对吧?” 赵凡问着,嘲笑。 张牧咬着牙,怒道:“你少他妈放屁,本公子还能怕你?” “本公子给那老不死的下了最重的药,他不可能醒的过来。” “他必须死,他死了,我就是张氏之主,是这景安城的总兵都统!” 张牧近乎一种疯狂的状态。 而就在这时,庭院之内,一道浑厚之声响起。 “你休想!” 这声音传来,在场众人,除了赵凡之外,皆是惊楞。 包括阮渠也是瞳孔不由的缩紧几分。 因为众人太熟悉这声音了。 正是张铮的声音。 紧跟着,庭院大门打开。 只看张铮披挂着一卷黑袍,锐气十足的站在大门之内。 他的气势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病人,或者说,完全不像是大病初愈之人,反而更像是正值壮年! 张牧见此,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了。 他实在不敢相信,张铮居然真的醒了,而且还能下床,还能这般硬朗。 阮渠的心境也同张牧一般,实难相信眼前这硬朗的老头,就是此前已奄奄一息的张铮。 “是,是总兵都统大人!” “都统大人!” “都统大人好!” 在场的兵卒们在惊愕一丝之后,纷纷跪身。 他们是城防军团,是听命于张铮的兵,所以,他们见得自己的主子出现,自然是要下跪行礼。 张铮一摆手,王者之气浓烈。 比之阮渠,张铮更有一方诸侯的气场。 “免礼!” 浑厚之音再起。 随即,张铮迈动脚步,雄壮的来到张牧面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