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点个发送键就能将消息发出,但是那是信鸽,那就不同了,那就必须要考虑吴昊所说的这些问题。 鹦鹉傻眼了,这下换成秦诗若嘲讽他了:“对啊,你说啊,那聂辽到底是怎么有时间将这纸条放飞的?” 鹦鹉强行辩解道:“聂辽是专门负责传信的,想必他装信的动作是非常熟练的,而且他能给段风做助理,那最起码的遇事判断能力肯定是比一般人要强许多的, 他知道时间来不及了,当时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他再多写两个字了,所以,他就果断选择了立刻收笔,用最快的速度将纸条装进竹筒里,然后放出信鸽飞走了,这也不是不可能啊。” 吴昊摇摇头:“不,这绝不可能。” 鹦鹉惊叫起来:“为什么不可能!你凭什么这么说?” 吴昊道:“因为这纸条上的墨迹已经干了。” 纸条是用那种吸水性能极好的宣纸写的,因为这种纸非常轻薄,如果换做别的纸,同样的面积,恐怕卷起来就塞不进那么小的竹筒里了。 但宣纸虽然吸水好,那也不代表它能立马就干,如果是一写完就立刻卷起来的话,那未干的墨迹肯定就会弄花纸张。 但是吴昊手上的这张纸条,却是整洁的很,这就说明当时这张纸条是完全干透了的,而绝不是一写好就卷起来了的,既然聂辽有时间等墨迹干,那为什么又没有时间多写两个字? 这下鹦鹉就真的找不到借口来强行解释了,他只能丧气道:“那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吴昊道:“两种可能,一就是,这张纸条不是聂辽写的。” 鹦鹉道:“这绝不可能,六扇门有专门负责校验那些传信真假的人员,这张纸条他们已经校验过了,肯定就是聂辽写的不会错。” 吴昊道:“那这样的话,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了,纸条是聂辽写的,但是,将这张纸条放进信鸽的竹筒里传回来的人,就一定不是他了,由此我们可以断定,当时聂辽在写完这张纸条以后,极有可能已经死了。” 鹦鹉想了一会,道:“你的意思是,这封信是杀聂辽的那个人传回来的?可……可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呢?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段风他们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还要传回这封信让咱们六扇门知道?” 吴昊道:“目的我现在还想不出,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是跟聂辽极熟悉的人。” 鹦鹉道:“你这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吴昊道:“因为那个人很了解六扇门的行事作风,若是换做不了解情况的人,肯定会重新写一张纸条,或是加上几个字,来迷惑六扇门,但是那个人没有,因为他知道,这么做没用,他一动笔就会被看出来。 还有就是聂辽的信鸽,据我所知,信鸽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它们只会听从主人或是跟主人很近的人的命令, 而且就算是主人,也要给出正确的指令,它们才会行动,比如聂辽要它飞回六扇门,那聂辽就必须对它做出飞回六扇门的特殊指令,它才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这点,想必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鹦鹉是专门训练鹦鹉的,这点,他当然比吴昊清楚了。 于是鹦鹉不得不心服口服道:“确实如此。”m.XiaPE.COM